[此时,唐莲一行人也抵达了山脚下。
司空千落望着黄金棺材,俏脸上满是疑惑,转头看向唐莲问道:师兄,还带着这个棺材干什么?
唐莲神色郑重的解释道:这转轮棺可以去除无心身上的魔性,无心终归是魔教宗主。]
司空长风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这个唐莲当了东君六年的徒弟了,咋还这样死板啊!他师父让他随心而动,他自己心里也明镜似的觉得无心不是坏人,那还巴巴地带着棺材来抓人,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唐怜月扬起下巴:“唐莲这是责任感强,就算无心不是坏人又如何,在他眼里,无心是魔教宗主,而这黄金棺材可以去除无心身上的魔性,他自然要带上棺材了。这是严谨,我们唐门历来就是这样的风格,行事稳妥,滴水不漏。”
司空长风听后,瞬间无语,翻了个白眼,撇着嘴吐槽道:“严谨,明明是老古板!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一根筋,也不懂得变通变通。”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且带着几分洒脱的声音悠悠响起:什么魔教啊?
唐莲三人瞬间警觉起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和尚正优哉游哉地握着酒壶,稳稳地坐在马车顶上。此人正是从梵音寺离开,一路至此的王人孙。
王人孙看着三人一脸诧异的模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好笑的神情,缓缓说道:不过是世人以讹传讹罢了!
唐莲看着王人孙,内心的戒备到了极点:这位师父什么时候坐上去的?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好高明的身法。
司空千落眼珠一转,试探的问道:这位师父,刚刚山上可是您在主持法事?
王人孙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点了点头:是啊,受人所托来超度一位老朋友。
唐莲心中一动,赶忙问道:可是忘忧大师?
王人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可是大觉那小子找来的?
唐莲轻轻颔首:是。
王人孙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呵,整天说别人是魔,喊打喊杀,一点长进都没有。人家也是有正经名字的宗门,虽然天外天这名字也不怎么样,荤腥味儿太重。]
玥卿满脸的愤慨:“天外天这名字还不好,荤腥味太重,我看是王人孙没有品位。从名字的意境来讲,天外天本应代表着一种超脱尘世,遗世独立的感觉,可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无天神色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荤腥味太重,这是讽刺我们天外天杀人太多吗?我们天外天虽行事果断,但也是为了实现我们的目标。没有一定的手段和魄力,根本无法生存下去,更别说成就一番大业了。”
无法目光坚定,语气深沉地说道:“成大事者,必有一些牺牲,心慈手软者难成大事。在追求目标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各种阻碍和挑战,若因为一时的怜悯而放弃原则,最终只会一事无成,只有自己会落个惨死的下场。我们天外天有自己的信念和追求,不会因为外界的看法而改变。”
[唐莲眉头一皱,反驳道:可,天外天终归是我中原武林大敌,十二年前……
王人孙不等唐莲说完,直接打断道:十二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中原武林的大敌,你师父是这么说的吧?
唐莲微微垂眸,思索片刻后说道:师尊很少提及十二年前的事情,偶尔说过几次,也是夸叶鼎之天赋之强,是他生平仅见,言语之中倒是有一些……
司空千落眼睛一亮,连忙接话道:我阿爹也是这样说的,他好像对魔教教主叶鼎之十分地推崇,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魔教不是我们的敌人吗?]
叶鼎之双手抱胸,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打趣道:“司空长风,原来你这么推崇我的呀,啧啧,水镜中的我们就见过三面呢!”
司空长风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道:“谁推崇你,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那都是司空千落说的,不是我说的,你可别把这帽子硬扣我头上。”
叶鼎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双手一摊,摇头晃脑地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可不就是心虚嘛。”
司空长风气得额头凸凸:“反正我不承认,你这家伙别在这胡搅蛮缠了。我要推崇也是推崇东君,推崇你干什么?”
叶鼎之:“……”司空长风,我就知道你的企图是我的竹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