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放下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他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司空长风,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与不屑:我也不怪你,趋利避害是每个人的选择,我只是不像他们一般看得起你罢了!独一无二的枪仙又如何?想收我为徒,你还不够资格。]
司空长风嘴角一抽:“我只是不像他们一般看得起你罢了!萧瑟的这嘴是淬了毒的吗?这么毒,我有点招架不住。”
雷梦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同情与理解:“不怪萧瑟如此嘴毒你,你不去救若风,他怪你也是应该的。若风可是他的王叔,而你的袖手旁观,在他心里无疑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司空长风满脸的无奈:“那怎么不见他这样对待姬若风呢?姬若风可是就在天启城,近在咫尺,可他也没救。这足以说明,在某些关键时刻,他是选择了皇帝,放弃了琅琊王。”
姬若风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铁青:“司空长风不带你这样的,照你这样说我就是叛徒了?”
司空长风昂着头:“那你说说是不是这样的?”
姬若风:“……”浓眉大眼的你可真是坏得很,让我说,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空长风并未因萧瑟的话语而动怒,神色平静的解释:当年你王叔入狱之时,我手提长枪,本已打算冲出雪月城直奔天启。可我当时,却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是你王叔亲笔所写。
萧瑟冷漠的神情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期待,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追问道:王叔信上说什么了?
司空长风沉声道:他要我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留在雪月城。
萧瑟闻言,神色瞬间黯然下来,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你确定是王叔亲笔所书?]
景玉王眉头紧锁:“楚河不会是怀疑我吧!可若风的笔迹龙飞凤舞,天下无人能够模仿。”
青王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这个父亲做的真失败,你的儿子听到这封信的第一时间就怀疑不是萧若风写的。从他那质疑的眼神中,可见他又多不信任你,这父子间的隔阂,怕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太安帝微微眯起双眼:“瑾儿,你应该多和楚河培养父子亲情,亲情这东西,如同一棵需要精心浇灌的树苗,若不及时呵护,便会逐渐枯萎。只有用心去经营,才不会落得自己的儿子不信任自己的父亲这般的下场。”
景玉王听着这番话,心中暗暗腹诽,父皇,你都没有做好父亲的榜样,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在处理朝政与亲情之间的平衡时,又何曾做到尽善尽美?如今却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想到这里,景玉王强忍着心中的不满,恭敬地说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司空长风:你王叔的笔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龙飞凤舞的,天下间无人能够模仿。我本打算不听他的,可当年,他号称算无遗策的风华公子,我想这或许是他计划中的一个环节。我倘若去了,或许会破坏他的计划。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死了。
萧瑟沉默片刻,不禁黯然神伤: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结果。]
雷梦杀双手一拍:“真相大白了,是老七写信拦住了司空长风。这背后的弯弯绕绕,总算是理清了。”
叶鼎之:小先生是号称风华难测的风华公子,司空长风自然是听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听,就接到了他死亡的消息。”
司空长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先生这一招可是把我害苦了。不仅让我后悔不已,还让小辈认为我就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司空长风一世英名,竟被这一封信给毁了,我可真是冤呐!”
姬若风:“你都收到了书信,我肯定也接到了消息。所以,我不是叛徒。”
谢宣微微挑眉,笑着说道:“你纠结的点在这里?”
姬若风急了:“很重要,我可不想背负着个叛徒之名。”
[司空长风一脸的懊悔:我真的很后悔,我当初就应该把他的书信撕得粉碎,然后冲去天启,把他给救出来。可是今日,我绝对不会再做让我自己后悔的事情。
言罢,司空长风目光一凝,他运起真气,借着雄浑的真气将手中的银针射出,瞬间扎在萧瑟的手腕处。
萧瑟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对着司空长风大声吼道:你做什么?]
目睹司空长风将银针射向萧瑟手腕的画面,景玉王满脸怒容:“司空长风要干什么?难道要杀了楚河?”
易文君皱着眉头:“殿下,只要司空长风脑子不抽,他怎会亲自动手杀皇子?”
景玉王来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猜忌:“怎么不会?他要为若风报仇。若风之事,他定是怀恨在心,如今楚河落在他的手里,他岂会善罢甘休。”
辛百草听到景玉王这番无端的猜测,脸上露出不悦之色:“除了杀人就没其他可想的吗?司空长风是我的徒弟,他会医术,就不能是救人吗?”
景玉王微微一愣:“救人?可楚河这状态不像啊!你看他面色苍白如纸,这像是被救的样子吗?”
辛百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连是不是救人都看不出来吗?”
景玉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