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那个什么啊。打住,你千万不要说那些肉麻的话,要不然我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嗯……你的肺”
“刘丧,我再给你说一次。我肺的事,你不能告诉大家,听见没有。”
[……的事,不能告诉大家,听见没有],林姎酒醒从睡梦中清醒,便听见这半截话。
“嘶……”那酒的后劲挺大,林姎捂住脑袋慢慢睁开眼睛。“什么不能告诉大家?”
撑着床坐起身,刺眼的白光让她眼眶里泛起泪花,自觉地重新闭上眼睛。
另一张行军床上,吴邪眨动眸子示意刘丧别暴露他们刚才谈话的内容,随后才转向林姎那边。
“姎姎,你醒啦。”
成功适应帐篷光亮的林姎终于睁眼,“嗯。嗯!我看见了!”
军绿色的帐篷以及熟悉的桌椅摆设,让她倍感亲切,林姎注意到一个事实,惊喜地说出声:“我们出来了。哥,我们什么时候出……”
看见了那边床上躺着的吴邪和站在床尾的刘丧,“刘,刘丧,你也在啊~”
刘丧看出林姎在见到他时一瞬间的僵硬,不明所以她这般表现,便只礼貌地点点头,“我刚进来没多久。”
接着好奇:“你为什么叫吴邪哥哥?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一直叫他名字的吗。”
“啊,这个……”林姎语塞,被酒精影响的脑袋变得更痛起来,完全运转不了想出个理由搪塞过去。
吴邪神兵天降般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我年龄比她大啊,怎么不可以叫我哥哥。刘丧,你还有话向我说吗?”
语下之意:没事,你可以走人了。
刘丧没那么好糊弄,只不过自己毕竟刚被这人救过,不好拆台,就压下心底的不解。
把此行的目的说出:“诶告供注在闽南语里的意思是哑巴公主。你们歇着吧,我先走了。”
一直目送刘丧离开,见他出了帐篷,林姎又问起开始的问题:“哥,你们俩有什么瞒着我们呢?什么不能给大家说啊。”
“没什么。姎姎你以前没喝过酒吧,是不是头疼?”
“别转移话题。”注意到挂着的吊瓶,林姎掀开被子过去,“你怎么输着液。我睡着的时候,出事了,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上来的时候,我给放了一把火点燃了地宫的沼气,被炸上来振晕了。队伍里的队医小题大作给吊的药水,没什么问题。不信,一会胖子小哥他们回来,你可以问。”
“行吧,暂且信你。咦,这怎么有个女皮俑?”
“哦,她是跟着我上来的。”
“哈?!”
吴邪把林姎醉酒后,胖子小哥接连恢复视力打开正殿的大门、他们在正殿收到刘丧的求救信号、胖子在船上找到一箱磁带、他发现磁带异样、母雪海当年在地宫的录音、又中幻觉和胖子打起来被小哥救了、磁带雷声唤醒海蟑螂/人手贝/皮俑攻击他们……等一系列事件,说予给她听。
林姎对此表示:“发生这么多事呢。”
她是睡了一觉吧,怎么跟睡过一个世纪一样。
“你们有没有受伤?”
“都是小伤,没什么大问题。”
吊瓶里的药水没了,吴邪按住针孔拔下吊针,起床到女皮俑面前。
“她手上有个标记。”林姎指住女皮俑的左手背。
吴邪看过后,“诶告供注,哑巴公主……”
别说嘿,他这眼神挺深情的。林姎起了心思打趣:“哥,你不会对胖哥的建议心动了吧。”
“什么建议?”吴邪一时没转过弯,直到看见她的眼睛在他与女皮俑之间打转,顿时回忆起来。
“姎姎,你跟胖子学坏了啊。”
“谁跟我学坏了?”端着醒酒汤的王胖子掀开帐篷布。
“哟,醒了!快,我叫人买的醒酒汤,姎姎你快喝了。”
兄妹俩停下斗嘴,一个被塞了碗汤,一个被扶去床铺躺下。
化身鸡妈妈的王胖子那叫一个操心,念叨完一个又一个。
“忙着起身干什么呢。你说你们这对兄妹,都瞎逞强。不会喝酒的,当英雄救人的……”
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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