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钱并不能代表我什么,只能说是我太优秀了” ---------澹松泊
澹松泊看着街上四处游逛的行人,觉得是那么的无趣,发着呆,此时有人给澹松泊送来一封信,他大概看了几眼-----《朔荇花灯会》邀请函,本想拒绝,可差人说,“是一位自称您的有人送来的,好像姓陈”。澹松泊听到这愣了一下,便同意了,还命令道:“下午即刻启程”。
差人备好行囊,他们便赶往朔荇。
到了朔荇,澹松泊环顾四周,“比我那破苏城热闹多了!”澹松泊又在周围转了转,然后随机找了个客栈安身住下。他根据信上所叙述的地点,来到一处类似于饭店的地方。
“澹兄,好久不见”
澹松泊见有人叫他转身发现了陈继
“陈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澹松泊有些激动。这是他与陈继分别五年之久第一次见面。
陈继也丝毫不吝啬,安顿澹松泊坐下便叫人去上菜,点的山珍海味,看菜的卖相就知道不便宜。
“陈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此行来的匆忙也没给陈兄你带东西,恕陈兄体谅了。”
“你这哪门子话,我们兄弟之间和谈体谅二字。”
澹松泊与陈继叙完旧之后,陈继便带他四处游逛。花灯会也快开始了,陈继一路带澹松泊逛到朔荇江边。
花灯会快开始了,周围声音嘈杂。
只见湖中不知何时升起一道舞台,上面的舞姬开始舞动,轻柔的动作伴上动听的乐曲,这何尝不是一种享受。此时起风了,江边几棵树上的花瓣随风而落,江面泛起涟漪,就在这时舞台中央的一名舞姬的面纱被风吹掉。
澹松泊撞见一直盯着那位舞姬,他只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见过。他的异样被陈继看见:
“澹兄你这是对那女子有意思?”
陈继此话一出,澹松泊才从思绪中拉回,连忙解释
“陈兄见怪了,澹某只是觉的那位舞姬有些眼熟罢了。”
“澹兄不必解释,那位女子并不是舞姬,是朔荇林府的长女林韫曦,她近几日被她的父亲关了禁足,可能是刚放出来。现在又在这扮起舞姬了。”
林韫曦是林家长女,天资过人,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林韫曦见此,捡起面纱便消失在人群中。
到放花灯环节,澹松泊本打算和陈继一块放的,可陈继临时有事先走了,让澹松泊逛完回他那找他便可。
澹松泊一个人将花灯点亮,周围都是人,江面上火光璀璨。他正想将花灯放于江面,余光好似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起身转头,“姑娘怎么是你”
林韫曦没有理会他,只是将花灯放在江面上任意它飘荡。澹松泊也将花灯一同放在江面。林韫曦转头看向他,嘴里好似有话却又没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澹松泊开口道。
“在哪?”
澹松泊没有回答,因为他也记不清了,只是觉得熟悉。
“那姑娘可否认识一下?”
“林韫曦”
“澹松泊”
他们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江面的花灯随风飘荡。澹松泊还沉浸在他的思绪中,他在回想这位姑娘到底是谁,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在他快出神时,林韫曦悄无声息的走了。等澹松泊反应过来时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澹松泊看天色也不早便回客栈找陈继,“陈兄我回来了”
陈继坐在桌前和几个人在喝酒。
“来来来,澹兄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余寒,余家老爷的二儿子。这位是程朔,程家长子……”
澹松泊本想回来问陈继林韫曦的一些事情,但被他这么一说便忘了。
几人围坐在桌前你一杯我一语,不可开交。中途澹松泊还推脱了几次说喝不下了,但是几人太盛情了,澹松泊只好全部接下,直到断片。
“不是,这位未必也太草率了吧,这男主太没实力了,换我就不一样了,啧啧啧”魏晨自言自语道。突然间一本书从书架滑落,正中魏的头部,他只觉得头部一阵刺痛然后便随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