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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春(1):一起迎接未来的春天

咒回:成为杰的幼驯染后

1998年春天。

  

  咒灵开始井喷式增长。

  

  

  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恶心。

  

  夏油杰艰难地张大嘴,把那颗黑色的,带着粘稠恶意的球状物吞入喉,舌根下意识抵触这个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抹布味道的物品,他止不住干呕,抵着墙壁大口呼吸。

  

  真狼狈啊…他这么嘲笑着自己,却又忍不住生理上眼泪的堆积,夏油杰不喜欢那些丑陋恶心的咒灵,所以连带着今年的樱花他也一带痛恨了,连带着他的软弱和痛苦也一并厌恶了。

  

  为什么他要吃掉这些怪物?

  

  为什么他必须承受这种痛苦?

  

  他应该怎么做?

  

  如果有神明的话…

  

  从夏油杰能看到那些怪物开始他就不停质疑,又不断自我安慰,是应该的吧,就像电视上面演出节目里英雄总会拯救弱者那样,夏油杰一定也是个英雄,他垂眸,脆弱的睫毛似乎已经承担不住汗水,遮挡住了视线。

  

  夏油杰攥紧了皮质的背包带,企图用粗糙布料磨搓手心嫩肉时的疼痛带走自己身心上的疲惫和不适,他太小,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就觉得应该要吃掉它,还不知道这是他的天赋。

  

  他不知道自己洋洋得意的天赋会成为压倒骆驼的千千万万根稻草,不知道还有数不尽的咒灵需要被吞之入腹,不知道痛苦挤压着腹部的苦楚,不知道未来会有人因为这个能力的麻烦留自己一命。

  

  夏油杰早慧,父母从不需要为他多烦忧,他们忙,他就自己搭着小板凳在菜板上自制饭团便当,晾衣服,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拖把在地上跑,不忙,他就安静地看书,不怎么哭闹,最近的那次还是他几年前第一回吃到咒灵球的时候。

  

  只和蝇头打过交道,没怎么受过天大苦楚的小孩就那么哽咽着跌跌撞撞地跑到母亲怀里嚎啕大哭,干呕,恶心,仿佛有虫子在他胃部上蹿下跳,可他的母亲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拍着他的背哼歌,让他在自己怀里睡觉。

  

  邻居都说他是上天赐予他们最好的宝贝。

  

  才不是…我不好,我不勇敢。

  

  夏油杰听到的时候都会默默关上窗户,在心里重复着否认的话语,夏油夫妇爱他,夏油杰从不否认,但每次他说自己能看到那些怪物时他们都会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就像这是他的错误,默默地他也学会了视而不见,不再倾诉那些本就无法言说的苦楚。

  

  可分明他杀死了那些纠缠同学邻居的黑影,就像动画片里的主角一样帮助了好多人,却没有人看到他,只觉得夏油杰是一个奇怪的小孩,所以他是一个不被人喜欢的小孩吗…

  

  他想要同类。

  

  如果有神明的话,请让他不再孤独。

  

  夏油杰从未贪婪,他从始至终都只求自己摆脱曾经生活里一成不变的死寂,带给他一点色彩吧,哪怕只是丝毫。

  

  他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执念,只是在内心重复着机械的渴望,这样执拗的想法在时间流逝中愈演愈烈,现在已经七岁的夏油杰早已经不会随意暴露自己的不同了,也成为了所有人眼中那种好孩子,他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是个异类的现实。

  

  或许吧。

  

  或许世界就是他想得那么糟糕。

  

  或许不被理解就是夏油杰人生里必然经历的劫难,哪怕有时他也会感到孤独,但为了拔除那些怪物,他不犹豫。

  

  “杰。”有人在叫他。

  

  那人用一种温柔到让人觉得自己是易碎玻璃的语气,像一道闷雷,叮叮当当滚落到他身边,夏油杰骨子里的傲气不喜欢别人这么呵护自己,可此刻他仿佛被海水包围了,无力至极,内心却又因此欢呼雀跃。

  

  “杰。”女孩穿着浅绿色的纱裙,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呢喃,落日的光线打在她线条柔软的眉骨,像是流下来的火舌,席卷了草根,那么热烈,那么燃烧不尽。

  

  就好像悲天悯人的神女,格格不入地降临人世,她的语气那么温和,就好像他的苦难不在,却有人真的在响应他的苦苦哀求。

  

  可他不认识她,冥冥之中却觉得对方应该是属于他的,那是属于灵魂上的共舞。

  

  “你是谁?”夏油杰迟疑地后退两步,放在背后的一只手握紧了还未来得及吞下去的咒灵球,那家伙分明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了一两岁,语气却带着自作多情的怜爱,他皱眉。

  

  夏油杰不敢确信对方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但如果对方只是普通人,他也不在乎在她眼中自己是否是个精神病人,都是不了解彼此的陌生人罢了。

  

  可是女孩没回应她,只是歪着脑袋勾唇,翡翠般的绿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就像在看着一个正在撒娇的小动物,宠爱地抚摸着爱宠光滑皮毛,还会亲吻它不安分的脑袋。

  

  是一个能够让人感到安心的怪咖,夏油杰被自己内心的幻想吓到了,也下意识对着对方不太友好地评价着。

  

  “别怕,杰,别怕。”她就像刚刚学会说话一样,重复着简单的一句话,从生涩到熟练,慢慢的,似乎要把他的名字叫出花来。

  

  他想一定是她刚刚听到母亲和自己的通话了,因为儿童电话音量不太大,他通常都会在没人的地方扩音,也就是这样,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才会知道他的名字。

  

  “是你的能力吗?”夏油杰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轻,被他调服的咒灵全都无法被召唤,他第一次有一种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不安,可更多的,居然是兴奋。

  夏油杰找寻了几年的结果,就这么轻飘飘地摆在他面前,像一团未拆封的花束,仿佛只要他一拉绸带,就能被鲜花簇拥。

  

  他的同类,他的伙伴,他在年幼时还无法面对孤独而苦苦哀求的希望。

  

  他明白,同类是个群体概念,随之而来的便是异类,不同道者,夏油杰知道自己是他人眼中的异类,但他清楚自己更不会轻易接受自己与他人绝对不相同,那会让这个七岁的小孩失去归属感或者安全感,于是他学着忽视,学着乖巧。

  

  但他坚信只有同类圈里才有自己的区域。

  

  

  同一种类,

  为与此同类。

  

  “能力?”她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重复他的话,慢慢在脑子里构建出其真实的含义,然后缓慢地点头,又从被太阳晒得有些温热的台阶上站起来。

  

  她走进夏油杰,无视了对方眼里的警惕“杰才是拥有神明眷顾的孩子。”这回倒是流畅,一点也没有卡顿。

  

  她没有名字。

  

  没有大义凛然,没有理想,她一身都是为了夏油杰生出来的血肉,她是神明的使者,更多隐晦的含义,却代表了她是创造的爱意,是咒灵一样的生物。

  

  但她却是真实的,由所有对夏油杰的祝福和爱产生的。

  

  但这不重要,哪怕不带上人类特有的情感色彩,女孩依然在广义上爱他,于是她希望他也爱自己。

  

  “我希望杰幸福。”她慢慢低头,闭上眼睛,夏油杰只能看到蝴蝶振翅般颤颤巍巍的睫毛依旧在上下扰动风波,就和书籍插图中为世人祈福的巫女一样,她…也在为自己祈福?

  

  他感觉到眼皮上的重量,睫毛轻颤,是一片雪白的樱花,视线随着风一起降落,然后,他闻到了今年最为清雅的花香,在这个烦闷的新一年,在这个令他厌恶的春天,夏油杰遇到了一个女孩,穿着绿色,像春天一样的女孩。

  

  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春天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但此刻夏油杰觉得匪夷所思,一个陌生女孩抵着自己的额头为自己未来的命数诚挚地恳求神明,他却一点拒绝的心都生不出来,甚至也由于留恋身边的温度忘记了她是个突然出现的还未解除危险警报的同类。

  太…太近了。

  

  他并没有闭上眼睛,紫水晶一样的眼睛一愣一愣地看着对方幼嫩的面孔,就像是上帝派遣下来的天使一样啊,夏油杰此时本就只是个稍微聪慧过头的幼童,心里根本没什么阴谋论,只遵循着孩子的本能喜欢这个女孩,他想和她做朋友。

  

  虽然只是几句话而已,哪怕在未来听起来荒谬天真,哪怕是最落魄,最痛恨这个世界时期的夏油杰仍会因此为她停留。

  

  因为有人说,神明希望他幸福。

  

  他明明泥泞一片的内心忽然干涸。

  

  “你也会幸福的。”夏油杰礼貌回应着对方,语气正常,脸色却红得不正常,他不怎么适应和一个人亲近,也很少有固定的朋友,这么直白地表达了对自己的喜欢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他也闭眼,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和即将成为朋友的女孩靠的近一点。

  

  虽然不理解,但他觉得对方应该有原因的。

  

  女孩放松了呼吸,缓慢睁眼,在她眼中,黑发的幼崽用一种充满依赖的姿态在她怀里合眼,男孩放低了自己的头,不安地收着四肢,在她的臂膀中轻轻地呼吸,仿佛只要多丝毫的力气他就会被人抛之脑后。

  

  她听到了。

  

  “不会的,杰,没有人会丢下你的,杰是世界上最好最可爱的小孩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哦。”她看到了很多夏油杰并没有对她设防的记忆,也由衷地希望这孩子能够开心起来,而不是离群索居,成为一个孤独寻求月亮的斯特里克兰德。

  

  祈你安康,这是她作为神使为他赐下的第一个祝福。

  

  她已经默默关注对方很久了,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待,直到夏油杰出生,她确定了,自己是因他诞生,于是她守着这个沉默懂事的男孩成长到了七岁。

  

  作为一个守护灵,她几乎把对方视为自己的血肉,但在他准备好接受那个古怪危险世界之前,她不会出现在夏油杰的人生里,哪怕是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夏油杰的存在,她也担心自己会影响他的判断,夏油杰应该要做出无数个为了自己的决定,她不接受任何一个例外。

  

  夏油杰。

  

  她在心里默默叫着这个和自己心脏纠缠不清的姓名,叹气,如果不是感知到夏油杰情绪上的阴霾久久无法消散她也不会提前出现在对方面前。

  

  虽然自己也只存在于这个世界八年,但她看遍了世界的所有恶念善意,超常的情绪阀门让她对此毫无波动,只是偶尔感到怜悯,但夏油杰不一样,她还未搞懂自己为何存在,只有一个意识清晰无比。

  

  要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看得见的地方爱护他。

  

  早就不再拥有表面小孩子心思的守护神却学着那些在沙滩地面画圈的小孩一样在内心画了一个圈,为夏油杰安放了一个独一无二,只有爱的家。

  

  她或许什么都能够提前学会并精通,生来就是为此诞生的,却对爱这个字眼,宛若牙牙学语的婴幼儿,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类学习。

  

  “夏油杰。”

  

  我不要你孑然一身,不要你无能为力,不要你痛苦,不要你满身伤痕,要幸福安康,开心快乐,要被人簇拥着前进,被爱包围着长大。

  

  我替你明白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我替你担那些莫须有的责任,你的道路我也会替你先踏一遍,就请你温柔且坚定地走下去。

  

  她知道夏油杰不会随便接受一个人的好意,于是吐露了自己的身份“把我也当做咒灵吧,你可以使用我,杰君。”她并不知道几岁的孩子并不懂强大的定义,也不知道使用这个词语是多么有歧义。

  

  她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乖顺地等待着审判。

  

  夏油杰想,她是想和自己建立一段关系。

  

  就像小王子和狐狸,这个女孩把他认为是小王子,想让自己驯服她,可是他的能力只对咒灵有用啊,而且他也不会对人类下手的,更别说利用了。

  

  他有些听不懂你奇怪的词语,不过反应过来就赶忙拒绝了。

  

  “和我做朋友吧。”夏油杰这么回应到。

  

  要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好朋友。

  

  年幼的咒术师不知道过于强烈的执念会变成诅咒,于是阴差阳错地与这个发自内心想要结伴的女孩立下了束缚,一股阴森粘稠的气息缠绕上她的臂膀,而她只是看着,像是拍打小动物似的摸了摸那团充满咒力的阴影,轻笑。

  

  我答应你。

  

  要一直在一起。

  

  好好享受这个没有搁浅,没有一无所有的人生吧。

  

  于是你们在陪伴中弥补了那些孤独,在未来的的无数个日夜慰藉彼此,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杰。”

  

  “要照顾弱者啊。”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让你降落在了身旁,惴惴不安的灵魂才得以安稳,夏油杰嗯了一声,把脚收了回来,靠着本能贴近你的身边。

  

  少年乖的像是一只自愿套上枷锁的败犬,那些张牙舞爪的,恶意的,难以忍受的,异常愤怒的一切情绪都被收上了绳子“有奖励吗?我超级听话哦。”

  

  他收紧了喉咙,一字一句都是从深处说出来的肺腑之言,夏油杰伸手拢了拢你外翻的衣领,慢悠悠地把所有褶皱都一一抚平,柔软的指腹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在这个寂静冰冷的巷子里造成了不小的滋滋声。

  

  夏油杰没去理会那些叫喊哀嚎的不良少年,他狭长的狐狸眼淡淡切过去,紫到有些乌黑的瞳仁里混杂着一抹对手下败将的轻蔑,可少年掐着你衣服上的线头,等待着你做出决定,为这群恶人审判结局,他一向如此。

  

  你要决定这群做过恶事的人是否会得到更多的报应,决定夏油杰是否为自己的私心杂念做法官,你需要为他构建早已摇摇欲坠的内心,可他低着头,嘴里哼着轻飘飘的不知名的调子,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比不过一时为你正衣冠。

  

  “报警吧,这和咒灵无关,杰干嘛让他们烦了自己的心情。”你的语气平坦得像一条直线。

  

  可在他听来,你就像在说。

  

  与杰无关,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

  

  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诡异的喜悦,不再理会地下那群杂碎,从十岁开始就不断拔尖的身高正好便利了他从身后把你搂进怀里,夏油杰低头,下巴蹭着你头顶的发丝,满身的疲倦骤然消散,内心的舒坦让他几乎要赞叹出声。

  

  “回家吧,我给你请了假,妈妈那边应该不会说什么的。”

  

  “要喝酸奶吗?苹果味的似乎卖完了,不过周围的便利店应该还开着。”

  

  “春酱,作业做了吗?数学老师可不太好唬弄哦,不过我会帮你搞定的。”

  

  你本没有名字,于是夏油杰为你写下了这个充满未来的姓名,两个字还认不全的小孩子趴在地上共享着一本厚重的字典。

  

  “给予别人姓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希望我为你…爸爸妈妈已经收养你了,那应该是他们要做的事情吧…”第一次有女孩子在他的房间,夏油杰难免还有些羞怯。

  

  男孩磨搓着手里的纸张,有些紧张,而女孩却像是初生的雏鸟一般,依赖地把自己团在一堆被子里,安静地用翠绿透亮的瞳仁注视着她,她说“因为我希望杰,能让我降落在这个世界。”

  

  杰是我的锚。你并未说明这句话。

  

  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柔软可爱的脸颊让她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夏油杰忽然不敢抬头,他支支吾吾地翻着手里的词典,那些不太容易理解的词句让他有些头疼。

  

  “请为我取名吧。”你紧接着开口,靠了过去,又用双手拉着男孩僵硬的双手,笑眼盈盈。

  

  让我在这个寂静的世界建立起联系。

  

  于是他为你指着黑色字句,拼凑了一个春天。

  

  夏油千春。

  

  千の春を迎えられる,

  希望我们能够迎接许多春天。

  

  接受一个人要比夏油杰想象的简单,当他把女孩带回家的时候夏油夫妇都吓坏了,但一番解释以后他们相信了夏油杰的说辞,认为你是一个走丢的小孩,他们报了警,等待查询结果的通知。

  

  夏油夫人给你安排了房间,让你暂时住在了家里,她也在不停给你找去处,你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在为你着想,但你也感到疑惑不解,为什么…光是几句话就能够为她付出自己宝贵的时间呢?是对杰的爱吗?还是对她的可怜亦或者是喜欢。

  

  你想不明白也就不再纠结,只在平时尽可能安抚两位早已经成年的大人,你希望善良的夏油夫妇也要过得幸福,于是你开始袒露自己的心声,开始想法设法地为这格外不善言辞的一家人创造一个他们理想中家的氛围。

  

  你会在夫人伤心的时候窝进她柔软的怀里,像是一只猫,用灿烂的笑容治愈她偶尔感到冰冷的心情,你会给加班的夏油先生留一盏灯,他总是带着憨态可掬的笑容,然后把你和杰当成三岁孩子一样抱起来抛向空中,杰总是会别扭地挣扎两下,可是你能察觉到,他分明开心极了。

  

  你也会轻轻地把家人们抱进怀里“已经很努力了啊。”

  

  “夏油先生身为靠谱大人也已经超级厉害了啊。”

  

  “要多休息休息吗?偶尔也出去和朋友逛街吧,我和杰会很听话的。”

  

  你能敏锐地感觉到两个大人软化的心,也在和杰的倾诉中慢慢为他勾勒出了那些不易察觉的细节,你知道夏油杰内心的挣扎和无奈,但这是既定的命运,他必须自己想清楚一切。

  

  偶尔下雨的夜晚两个觉浅的孩子就会难以入眠,你们总会跑起来一起去窗边坐着数星星,没有星星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倦意来袭,你也会拉住杰的手,让他冰冷的手心暖和起来。

  

  “我们一起。”

  

  “一起度过漫长的黑夜吧。”

  

  夏油杰没有回应,只是你感觉到那一只柔软的手搭在自己手上,轻轻收紧,你想,也许这个内敛的男孩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你做下承诺。

  

  也没过多久,你等来了那句。

  

  “要成为我们的家人吗?”女性独有的柔和侧影在灯光下晃荡,夏油夫人手里抱着礼物,似乎有些紧张,她期待着一个女孩柔软可爱的回应。

  

  你感受着内心的欣喜,顺从自己的喜悦扑到她怀里,像一头乱窜的小白羊,又一股脑地只知道点头。

  

  你感受着自己怀里轻柔的呼吸,慢慢和你的心跳重叠,多…像一个奇迹。

  

  所有人的生命都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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