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之前和朱佑晟在茶馆听说书时,有讲到宋墨有个妹妹的,他那个禽兽爹还想用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来代替宋墨的妹妹,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晃了晃脑袋,捂着脸哀嚎,最近好像确实容易忘事,难不成是治疗头疼病的后遗症?
奇奇怪怪的,也忘了问神医了,明日写封信送回家听听神医怎么说吧。
纪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云妩趴在梳妆台上发呆,捏了捏她的后脖颈,云妩痒得缩起脖子来,拍开他的手。
看着怒瞪着他的云妩,纪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是累了嘛,怎么趴这儿了?”
“对啊,先让脑袋休息一下,省的胡思乱想,宋墨回去了?”
捏了捏她的脸,含笑点头:“嗯,我把他送走了,收拾一下休息吧,这两天确实累坏了。”
云妩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去吧去吧,别打扰我了。”
见状,纪咏一下子情绪上头了,也或许是今天积压了太多情绪,让他想爆发,委屈巴巴地看着云妩:“阿妩,你今天都不关心我了。”
“你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就是有,以前在贞定的时候,你身边只有我,可今天你一直和他们俩说话,都把我忘在脑后了。”
云妩想了一下后,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有一视同仁的,但是他们俩一直拉着我说话。”
纪咏继续卖惨:“所以还是忽视我了,我今天都不高兴,你都没看到,就是不关心我。”
“你这是翻旧账,不带你这样的。”
“刚发生的事,不算旧账,我还没说之前在悦来客栈的事呢,那才是旧账。”
云妩无语凝噎:“打住,那你想干什么?”
纪咏眼里放光,期待地看着云妩:“我想抱抱你。”
云妩满是怀疑地看着他:“只是抱抱?”
纪咏一本正经地点头,保证只是抱抱。
云妩心软了,起身抱着纪咏,然而纪咏哪有这么好打发。
不知过了多久,云妩捂着被亲肿的嘴哀怨地看着他:“纪见明,你个大骗子,大尾巴狼,我再不相信你了,滚出去。”
纪咏舔着被云妩发狠咬破的嘴唇,无辜而又真诚地看着她:“阿妩,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滚,我今天不想看见你,大骗子!”
“阿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哼和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
虽然是被赶出去了,但纪咏还是高兴的,摸着嘴角的伤口,愉快地哼着小调回房了。
你们两个浓眉大眼的,再怎么抢阿妩还是我的!
云妩贴着铜镜,看着被亲的红肿的嘴唇,脸颊微微泛红,眉头紧蹙,可恶的纪见明,她不会再相信他一个字了。
在心里把纪咏骂了一万遍,这才招呼人备水,沐浴更衣。
洗漱完毕,疲惫感席卷而来,云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放下床帏,掀开被子上床,然后就摸到一个东西,嗯,硬硬的,有点硌手,像是钥匙之类的。
把东西拿起来,掀开床帏,借着烛火看去,果真是一把钥匙,还有一封信。
“阿妩,这是你隔壁房屋的钥匙,里面有衣服首饰,还有一些银钱,拿着用便是。——宋墨”
云妩看着信上的内容,再次感慨一声,宋墨可真是靠谱,做事真妥帖,衣服首饰都考虑到了,阿娘看人的眼光真不错,宋墨这个人,值得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