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君,对外就说他是你兄长,或是来投奔你的远方亲戚,只是旧疾复发,缠绵病榻,不宜见客,知道吗?”
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算是报复他给自己脑瓜崩的事。
“说是我夫君岂不是更好,省得有人再惦记我。”
赵祯神情复杂地看着眼神纯净的姑娘,还是太天真了,夫君半只脚踏入棺材,而她又长得貌美,富有家财,怕是惦记她的人更多了。
身为男人,他最是知道某些男人的劣根性,貌美的‘小寡妇’这个名声只要传出去,她家的大门怕是都要被踩破了。
于是,严词拒绝了云妩的不靠谱提议。
“不可,他算什么东西,哪里配得上你的夫君之名。”
“他不配,谁配呢?”
赵祯耳根微红,轻咳一声,在她满是打趣地眼神下开口。
“自然是我,难不成娘子不同意?”
“也对,我是公子的外室,公子自然称得上是我的夫君。”
“不许瞎说,什么外室,你若是愿意,此刻便随我入宫,贵妃的圣旨早就在我的案桌上放着了。”
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赞赏的在他唇上亲着,眉眼盈盈道:“那就拜托夫君替我先放着了,待我在外面玩舒服了再说。”
泄愤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无奈道:“真是小妖精,就喜欢勾着我是吧。”
眼波流转间满是媚意,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赵祯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着了。
“夫君不喜欢吗?”
“自是喜欢极了。”
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待下人来敲门时,云妩已经被他折腾得香汗淋漓了。
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如同大海中的浮萍,只能依附着他而存在。
深吸一口气,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乖乖等着我,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人传信给我,不要委屈自己,嗯?”
可惜云妩被他折腾得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哼哼着,也算是回应他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赵祯也心满意足了,和云妩亲亲密密地道别后,带着人春风满面地踏上了回宫的路。
他走后许久,云妩才撑着床起身,眉眼间满是媚意,如同勾魂夺魄的妖精,对着铜镜整理好被赵祯弄乱地衣服,但发髻已经散了,只好唤琥珀进来给自己重新梳头。
“姑娘,可是要回府?”
“回,你去让人备马车。”
琥珀应了声是,给云妩倒了杯茶便出去了。
走出相国寺时,日头已经西斜了,微风吹来,还有些许凉意,云妩接过琥珀手中的惟帽戴在头上。
些许的风被挡在惟帽外面,瞬间觉得舒服多了。
上马车时看到了赵祯口中那个重伤的人,是被人抬着下来的,胡子拉碴的看不清楚脸,但身上死气很重。
无关自己的事,云妩并不上心,何况赵祯都已经安排好了,更不需要她操心,扶着琥珀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斜靠在车厢上闭眼假寐,可是马车晃晃悠悠的,宛如摇篮,竟也睡了一路。
直到进入城里,听着外面热闹的人声才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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