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肖府实在是神秘,奴才打听了一圈,除了那位姑娘,无人见过肖府的其他主人。”
拍打扇子的动作顿住了,若有所思地想着,没有其他主人,那便是孤女?
“昨日那个被抬着进去的人是何身份?”
“不知,不过依奴才所想,应是那位姑娘的父兄,或是她的郎君,不然她孤身一人,这么大的房子怕是守”
话还没说完便被杨羡踢了一脚。
小厮踉跄了一下,捂着屁股想问杨羡为什么又要打他,一转头就对上了他恶狠狠的眼神,当即吓得头一缩,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杨羡眼眸微眯,握着折扇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满是恶意地想着,郎君,那便让她成寡妇!
云妩对杨羡的想法一无所知,这会儿正在琥珀的安慰下喝茶呢。
一杯茶下肚,哪还有什么柔弱好欺负的模样。
“打听出什么了?”
说起这个琥珀就来了精神,忙把自己的收获说与云妩听。
“开茶肆的娘子姓郦,前几天携四个女儿从洛阳来的,说是为了寻亲,投奔嫁到汴京的二女儿。”
说到这儿,琥珀还卖了个关子。
“姑娘一定猜不到,这郦家二女儿嫁给了何人。”
看着琥珀那有好戏看的模样,稍加思索一番便想到了。
“和潘楼有关?”
“什么都瞒不过姑娘,不过说是有关也无关,可要说是无关,它也沾亲带故的。”
“这郦家二女儿福慧嫁给了范家公子范良瀚,有趣的是,这范良瀚和潘楼的少东家柴安还是表兄弟。”
这七扭八拐的亲戚关系,真是让人听得头大,不过也就是这样才有点意思。
“茶肆何时开业,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就知道姑娘会感兴趣,我问过郦娘子了,说是三天后是个黄道吉日,宜开张。”
茶杯在指尖转了一圈后,一饮而尽,莞尔一笑,眼中兴味十足:“那我们便三日后再来。”
从潘楼离开时,琥珀手中多了壶酒,是潘楼掌柜给云妩的赔礼,说是潘楼的新品,很是畅销。
既是免费送的,岂有不收的道理,且收了赔礼也能安了掌柜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从潘楼离开,云妩又带着琥珀去了戏园子,听了好热闹的一出戏,到傍晚时分才意犹未尽地从里面走出来。
本想着在外面随便吃些东西的,但琥珀说她出来时吩咐了厨房,晚膳做的都是云妩爱吃的。
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去逛了一下书铺买了些话本子后,两人便打道回府了。
云妩注意到,白日里出门时看到的两个人还蹲在路对面盯着自己呢。
这是盯上瘾了?
哎呀呀,也不知道小郎君下一步会做什么,真的很好奇呢。
在外面转了半天,但嘴也没闲着,点心吃了不老少,茶也没少喝,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云妩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一样吃了两口,喝了一小碗汤便再也吃不下了,琥珀便带着人把饭菜撤了。
这剩下的菜自然就成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晚饭,美美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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