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仇人一个个被除去,当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啊。
本来还觉得刚吃完饭很撑呢,这会儿突然胃口大开,重新拾起柴安写的信,一边吃着四福茶肆的点心一边看,觉得这点心格外好吃信也写的特别好。
大脑释放出来的愉悦气息让人忽视了一切,等吃完了才想起还要给康宁写点心的评价呢。
然而这会儿已经忘记自己吃过什么了,至于味道,那就更不知道了,只好又让人去四福茶肆买了一份回来。
在有些胀的胃上揉了揉,只觉得口干舌燥,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点心吃多了,又不怎么消化,晚饭自然是也没吃,让琥珀撤下去和其他人分了。
没有人折腾自己,一个人泡在温泉池中,只觉得浑身舒爽,因而多泡了一会儿才披上寝衣回房。
然而刚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好心情也一扫而空。
看到堂而皇之坐在屋里喝茶的杨羡,云妩的心都提了起来,忙把门关上。
身后的琥珀并未看到房里的情形,忙扶着云妩,面上满是担忧:“姑娘,怎么了?”
云妩用身体挡着门,省得琥珀不小心把门推开,那奸夫可就藏不住了。
莞尔一笑,故作淡然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每天上半天班,还有好吃好喝的,工钱又高,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差事了。
琥珀想着,能遇上姑娘这般的主子,一定是自己前世诚心拜佛求来的。
福了福身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等琥珀离开院子后,云妩才推开门进去,火速把门关上。
背靠在门上,冷着脸看着没有一点自觉性的杨羡:“你怎么又来了?”
一出口就是质问的语气,杨羡怎么受得了,心里本就带着气,这会儿更是绷不住了。
把茶杯用力放在桌上,茶水飞溅开来,猛然起身,冷硬的反问道:“我不能来吗?”
看着他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云妩险些被气笑了:“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我家,我的房间?采花贼吗?”
一句‘采花贼’,差点没把杨羡气得吐血,大跨步来到云妩面前,一手抵在门上,又强硬的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倾身压下来,黑沉沉的眸中满是郁色,直直射入她心底:“我是采花贼,那他呢,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你家,你的房间?”
“还是说,只有我不能来?”
眉心一跳,隐隐觉得有一丝危险的气息袭来,手上挣扎不开,便想着踢他,可还没碰到他便被压制住了。
仰着头,怒视着他:“他是我的夫君,这里是我们的家,他自然可以去任何地方,包括我的房间。”
一字一句皆像把刀扎进他心里,直扎的他鲜血淋漓,咬牙切齿道:“我说的不是他!”
被他满是恨意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心底骤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眼神有一丝丝的闪躲,紧张的咽着口水,故作镇定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府里除了我便是我夫君。”
“你再说一句!”
杨羡突然笑了起来,但在云妩看来更危险了,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除了我便是我唔”
突然压下来,嘴也被堵着,如果是亲还好,可他这简直是饿狼一般泄愤的厮咬,云妩甚至尝到了血的味道。
不住地挣扎着,怒瞪着他,可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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