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便无事了,云妩拉着琥珀在庭院里下棋。
昨日刚见了柴安,这会儿不知道他反应过来没有,还是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至于杨羡,也不知道被柴安打成什么样了,昨天回来竟然没吭声。
不过杨羡不来找自己,云妩也不想着找他,她一个人正乐得轻松自在呢。
琥珀的棋艺在云妩的操练下越来越好,姑且能和她打个来回,虽然最后还是会输,但过程拉长了,也算是有了游戏体验。
这几天一直在折腾,云妩更不想出去玩了,躺在廊下看书也觉得有趣的很,倒是杨羡,又偷偷摸摸的翻墙过来了。
彼时云妩还在午睡呢,隐隐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个蒙着面的男人,顿时吓得一激灵,瞌睡也被吓跑了。
猛地坐起来,手也摸到了枕下的匕首:“谁?”
杨羡也被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忙摆手打招呼:“我呀娘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妩这才松了口气,收回去拿匕首的手,在胸口拍了几下。
“杨羡,你大白天的戴什么面纱,吓死人了。”
杨羡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略显心虚的坐在床边,眨巴着眼睛道歉。
“我不是故意吓娘子的,若不然,娘子打我两下出气。”
说着就要拿云妩的手往脸上打,在云妩要揪面纱之前按住了她的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整天就惦记着打架了。”
“娘子,我哪儿有,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污蔑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
杨羡忙捂着脸上的面纱,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云妩,吞吞吐吐道:“我过敏了,脸有些肿,想见你可是又怕怕吓到你,只能走此下策。”
闻言,云妩冷哼一声,双手环胸看着他:“是过敏了还是和柴安打架了?”
杨羡啊了一声,惊讶于云妩竟然知道这事,而后便是一股气愤涌上心头。
“这个小人,他又向你告状!”
“没告状,但是我看到他脸上的伤了,问他怎么弄的他只道是摔的,哪儿有人摔这么均匀的。”
“你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就戴这么个面纱,还找什么过敏的理由,未免太巧了吧。”
被戳破谎言的杨羡尴尬地挠了挠头,羞臊的脸都红了,在云妩的注视下把面纱揭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映入眼前。
云妩微不可察地皱眉,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弄成这样,不会毁容吧?”
她记得柴安脸上的伤没那么重啊,怎么杨羡就这么……嗯,不好看。
听着云妩的话,杨羡一阵委屈,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想捂着脸不让云妩看,但是一碰就疼,只能虚虚地遮住脸,低着头不让她看到。
压低了声音,委屈巴巴的说道:“不会毁容的,让大夫看过了,说是几天就能好了。”
那委屈的模样看得人心生怜惜,揉了揉他的脑袋,关怀的看着他:“疼不疼啊?”
不说还好,一说杨羡就来劲了,眼圈红红的看着云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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