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正人君子,其实内里蔫坏,比谁的心都黑。
云妩轻哼一声,踢飞了绣花鞋,未着袜子的脚探进他的衣摆下,顺着小腿往上滑,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让他头皮发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滑到背上,微微用力往下按。
“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云妩的手按在他胸膛上,支撑着上半身不压下去,但松松垮垮的衣领下,一团嫩白悄悄溜了出去,映入眼底。
那一刻,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眸里也燃烧着旺盛的火焰。
云妩直觉不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耳尖悄悄红了,一把捂着他的眼睛,轻咬唇瓣,羞恼道:“看哪儿呢,说不说?”
喉结微动,落在她背上的大掌更是一片滚烫,薄薄的寝衣遮不了什么东西,将热意传递到她身上。
眼睛被捂着,可其他的感知更敏锐了,傅云夕身上愈发烫了,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说,我说就是了。”
云妩满意极了,松开了捂在他眼睛上的手,衣领也没有拢上,毕竟要马儿跑,也要给马儿吃草才行,什么都不给,尥蹶子就不好了。
傅云夕眼眸深深地看着云妩,见她一脸无辜,握在腰间的手更紧了两分,但也没有一直往那处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一个字都没说就化身野兽。
“从她叔婶家里的井中找到了一支铁制的雁钗。”
“枯井?”
“活井。”
云妩眼睛眨啊眨,不敢相信地看着傅云夕:“傅云夕,下活井里找东西,你也是破天荒头一个吧,怎么想到去井里找东西的?”
傅云夕眉头微挑,享受被她崇拜的感觉:“这是办案的直觉,何况真让我找到了不是嘛。”
云妩连连点头,给傅云夕竖起了大拇指。
“你怎么确定被扔到水下的雁钗就是凶器?”
大掌轻抚着她的长发,眼睛有意无意地从那一抹嫩白上滑过:“验尸的仵作说的,不过验尸记录被他一个杨姓的亲戚拿走了,说是来了京城,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云妩啊了一声,满是怀疑地看着傅云夕:“验尸记录谁都可以拿嘛,是不是太草率了?”
傅云夕颇为赞同地点头:“所以他已经下狱了。”
闻言,云妩面上扬起一抹笑,眉眼弯弯地看着傅云夕:“傅大人还真是行动迅速啊,小女子佩服至极!”
“只是佩服吗?”
“你还要如何?”
眸色愈发幽深,猛地用力将她压在身下,脑袋直奔着那抹嫩白就去了,云妩忙推开他的脑袋,但没推动,只能发出谴责。
“呀,傅云夕,你都还没洗澡,脏死了!”
埋在身前的脑袋顿了一下,恶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下,而后起身,将云妩打横抱起。
“阿妩和我一起洗。”
“不要,我都洗过了,你自己去。”
云妩挣扎着想跳下来,但男人的臂膀纹丝不动地抱着她,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包围圈。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已经把阿妩身上弄脏了,所以还是重新洗一下吧。”
“呀,傅云夕你个狗,又咬我!”
“啊,还咬!”
“阿妩都如此说了,我定是要坐实这个罪名才行。”
“傅云夕,你死定了!”
“拭目以待!”
*
大家多多打卡点赞评论送花花呀,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