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阿芝好想母亲哦,母亲有没有想阿芝?”
看着她亮晶晶地眼神,云妩心下一软,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想,特别想我们阿芝。”
得到答案的阿芝高兴了,笑得甜滋滋的,当然,还不忘告傅云夕的状。
看着委屈巴巴地阿芝,云妩揉了揉她的脸蛋,安慰道:“那等爹爹来了母亲打他给阿芝出气好不好?”
打爹爹啊,阿芝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不打了,母亲让爹爹一个人睡觉吧,我和母亲一起睡。”
“好,都听我们阿芝的,等爹爹来了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阿芝搂着云妩的脖子,紧紧依偎在她怀里,笑得一本满足。
为了哄阿芝,云妩让琥珀把那只兔子也抱了过来,左右除夕还早,再给阿芝寻其他礼物吧。
阿芝格外喜欢这只由母亲送给她的兔子,除了吃饭就一直抱着。
云妩在一旁坐着,笑看着阿芝和兔子说话。
本以为傅云夕今日会来,但天色都暗下来了还是不见人影,云妩陪着阿芝玩了一会儿便上床了。
但心里总是不安稳,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是不是房里的炭火太足,烧的人心烦意乱的,云妩看着怀里睡颜恬静的阿芝,轻轻拉开她放在她身上的手臂,掀开被子下床了。
披着斗篷在廊下站着,望着不怎么亮的月色。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来,云妩瞬间紧张起来,裹紧了斗篷躲在柱子后面,待看到来人时,这才走出来。
“傅云夕,你怎么来了?”
来人脚步微顿,放下了捂着手臂的手,将身上的斗篷拉了拉,企图遮住手臂上的伤。
神情自然地来到云妩面前,面上扬起笑意:“阿妩,怎么还没睡?”
云妩怀疑地看着傅云夕,一阵风吹来,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窜入鼻尖,想到他方才来时的姿势,把人推倒在柱子上,一手拉开他的斗篷,手臂上的伤口映入眼底。
刺鼻的血腥味让云妩不适地皱起眉头,担忧地看着傅云夕:“怎么受伤了,出了何事?”
“有人埋伏在我回家的路上刺杀,只是小伤,不碍事,阿妩不用担心。”
云妩很不满他云淡风轻地语气,瞪了他一眼:“不想让我担心还来我这里,怎么不直接回家?”
一手按在她肩上,低下头来与她额头相抵,眼底带薪明晃晃的笑意:“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们阿妩果然最是聪慧极了。”
“别以为吹捧我我就会饶了你,跟我过来。”
傅云夕捂着手臂跟在云妩身后,唇角漾起甜蜜地笑意。
语气再怎么凶,可也掩盖不住眼底的关心,阿妩,你果真是最喜欢我了。
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傅云夕便已经把上衣脱光了,明晃晃的胸肌和腹肌映入眼帘,云妩的手颤了一下。
“只是手臂受伤,用得着脱这么光吗?”
傅云夕一脸无辜地看着云妩:“这样更方便包扎,而且衣服被划破了,全是血,你闻着也不舒服。”
闻言,云妩扯出一抹假笑,把托盘放在桌上。
云妩做事的时候一向认真,会给人一种全世界你最重要的错觉,这也是傅云夕心动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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