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啊,这个她还真的没想过,说比赛什么的只是为了转移庄寒雁的注意力,不让她再提儋州那苦难的岁月。
“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庄寒雁举着鱼竿眉眼盈盈道:“若是我赢了,姐姐便应我一个承诺,若是姐姐赢了,那我便随姐姐处置。”
云妩失笑出声:“哇,这个彩头说的有点太大了吧。”
庄寒雁鼓了鼓脸颊,小心翼翼地看着云妩:“姐姐不愿意?”
“怎会,那就按你所说。”
“一言为定!”
庄寒雁语调轻松,眉眼间笑意,显然是高兴极了。
云妩含笑点头,她向来说话算数。
阿芝趴在云妩肩头,一手搭在云妩肩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鱼线。
云妩眉头轻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侧过头来看着趴在肩头的阿芝:“阿芝,你不舒服吗?”
阿芝迷茫地看着云妩,轻轻摇头:“没有啊。”
云妩把鱼竿放在腿上,探了探阿芝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小脸:“不热啊,那你怎么不呼吸?”
阿芝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说道:“阿芝怕吓到鱼啊,万一听到阿芝的呼吸声跑了怎么办,阿芝想让母亲赢。”
闻言,云妩和庄寒雁都笑出声来。
云妩捏了捏阿芝的脸颊,温声说道:“呼吸没关系的啦,小鱼不会被吓跑的,倒是你,一会儿憋气憋得不舒服了母亲才会担心呢。”
“至于赢,就是和寒雁小姨的一个友谊赛,赢不赢都无所谓的。”
庄寒雁也笑着开口:“小姨可笨了,尤其不会钓鱼,在儋州的时候经常因为钓不到鱼饿肚子,所以阿芝不用担心小姨赢哦。”
阿芝的脸颊更红了,捂着脸埋在云妩背上。
闷声闷气地声音传来:“寒雁小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母亲钓鱼吧,阿芝给你们当裁判。”
庄寒雁满是担忧地看着云妩,用手指了一下阿芝,虽然并未明言,但云妩也读懂了她的意思,便轻轻摇头,示意她没事。
庄寒雁依然不放心,钓鱼都心不在焉地,时不时去看云妩身后的阿芝。
云妩在庄寒雁手上拍了两下,轻声道:“没关系的,小孩子忘性大,你不用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阿芝就去开心地吃点心了,还不忘投喂云妩和庄寒雁。
趁着阿芝去旁边玩的时候,庄寒雁看向云妩:“方才在马车上,我说姐姐和阿芝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姐姐为何不让我说,可是有什么隐情?”
闻言,云妩看向一旁傻笑的阿芝,也不由得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阿芝是个可怜的孩子,一出生便被家人丢弃,是傅云夕把她捡回来的,还不记事的年纪便被傅云夕带到我面前,她以为我就是她的生母,这么多年,傅云夕也一直瞒着她。”
突然吃到大瓜的庄寒雁眼中满是惊愕,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说,阿芝是我们庄家大姐的孩子吗?”
看着被惊吓到的庄寒雁,云妩莞尔一笑。
“你觉得阿芝在庄府时,有人特别关爱阿芝吗?特别是周如音母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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