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可是我救你,并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做这些。”
柴靖微微扬唇笑了:“我知道,但我除了这一身武功,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庄寒雁轻轻摇头,不赞同地看着柴靖:“柴靖,你教我骑马,在我最落魄无助的时候陪着我,又陪我来到这危险重重地京城,你所给予我的,早就已经超过所谓的救命之恩了,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家人。”
柴靖眼神亮亮地看着庄寒雁:“家人,我就是一个孤儿,而且你不是已经有家人了吗?”
说到庄府的家人,庄寒雁脸上满是伤心:“庄府虽才是我的家,可是回来以后你也看到了,每个人心里似乎都藏着许多秘密,根本不把我当成亲人,而你于我而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柴靖,我们也可以是彼此的亲人。”
“好,那以后我们就是家人。”
看着笑得开心的柴靖,庄寒雁也跟着笑了,所谓亲人,并不是只有血脉相连的才叫亲人。
庄府中人皆和她是血脉至亲,可是都恨不得让她死,而柴靖,明明是陌生人,却是她在儋州感受到的唯一一抹温暖。
所以说柴靖就是她的家人,她认定的家人!
珙桐苑这一夜都不安生,而庄寒雁却睡得安稳极了,便是梦中都是笑着的。
第二天一早,庄寒雁刚把人打开就看到了眼睛红肿满是血丝,一脸怨气的庄语山。
好心情彻底被破坏,还被吓了一跳。
“二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也不出声啊?”
庄语山冷笑一声:“这样就被吓到了,是不是心里有鬼?”
“二姐姐这是何意,寒雁听不懂。”
“听不懂,我小娘用的枕头就是你放进去的吧,你为什么要害她,有本事你来害我啊!”
庄寒雁委屈地看着庄语山:“二姐姐,昨日南山医馆的伙计不是说了嘛,那枕头是琅儿买的,傅大人和父亲也证明了我的清白,你为何还要凭空诬陷我?”
庄语山一把将庄寒雁推得退后好几步,恶狠狠地瞪着她:“他们都是被你迷惑了,庄寒雁,是与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这笔账我给你记着,我们俩没完。”
庄寒雁稳住身形后,无奈笑笑:“二姐姐不肯放过我,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二姐姐拿把刀把我杀了解恨吧,省得我每日都要被二姐姐诬陷怀疑。”
这抹笑和这番话在庄语山听来无疑就是挑衅,瞬间更气了,或者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庄寒雁,别给我装白莲花,我不吃你这套,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己滚出庄府。”
“好啊,寒雁拭目以待。”
庄寒雁含笑应了一句,眉梢微挑,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挑衅,庄语山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就要打庄寒雁,却被一声怒喝止住了。
“庄语山,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庄语山:“爹,明明就是她!”
庄仕洋面上一片冷意,不耐烦地说道:“语迟,去把你二姐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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