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约她喝茶,这是解开母女心结,重归于好了?
该说不说,云妩还是挺希望这对被迫分离的母女俩能够敞开心扉,统一战线的。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庄仕洋,她们该把劲儿往一处使,而不是一个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就要把你推开,恶语相向,一个不知内情,心生恨意。
母女是天生的同盟,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前十个月共用身体共用一颗心脏,这世间再没有比她们更亲密的人了。
云妩接过拜帖打开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旁。
“知道了,你去告诉送信的人,我明天会按时赴约的。”
琥珀应了声是,悄声离开。
庄寒雁那便有消息了,尽管她在拜帖里什么都没说,但云妩相信,以她的聪慧和坚韧的毅力,会打动阮惜文的。
至于阮惜文,只希望她没有太折磨庄寒雁吧,毕竟庄寒雁再怎么看也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回京时又生了场病,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心里惦记的事如今有了结果,云妩也不惆怅了,整个人神清气爽,那叫一个吃嘛嘛香。
傍晚时分,傅云夕也来了,但是还没进屋就被云妩赶出去了。
捂着鼻子满是嫌弃地看着他:“你这是用血泡澡了吧,这么腥,不许进来,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阿妩,这么嫌弃我真的好吗?”
云妩用衣袖遮住鼻子,浑身都透露着抗拒二字:“怎么不好,你这一身血腥味快把我熏死了,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个味道了。”
傅云夕哭笑不得地看着云妩,又往后退了两步:“好好好,你进屋去缓缓,我去沐浴更衣,保准洗的香香的,让你闻不到一丝血腥味。”
“快去!”
“得嘞娘子~”
傅云夕走后,云妩将窗户也打开了,对着从外面吹来的冷风深呼吸一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夕才回来,一身雪白地寝衣,面上噙着笑意,周身少了些杀意,多了丝清爽的气息。
他靠近时,云妩条件反射地往一边躲,傅云夕当即愣住了。
抬起手臂左闻闻右闻闻,而后一脸委屈地看着云妩:“阿妩,我都洗干净了,现在身上都是香的。”
云妩小心翼翼地打开鼻子闻了一下,这才在他受伤的眼神下招手示意。
傅云夕一屁股在云妩身旁坐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你大理寺的事忙完了?”
“嗯,阿妩想我了吗?”
云妩瞥了他一眼,笑盈盈地说道:“我整日里可不要太潇洒,想你做什么?”
腰间的力道骤然缩紧,咬着她的耳朵微微用力:“真是令人心寒,我可是每日都在想你。”
云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推开他的脸,把耳朵解救出来:“我还没问你呢,寒雁和阮夫人的事如何了?你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傅云夕暗自咬牙,捏着云妩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深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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