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众人的目光皆聚焦于自己身上,公孙羊突然觉得压力山大,这要是说不出个道道来,会犯众怒的吧?
但不管了,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反正他对这个奇女子是挺感兴趣的。
“四年前,辛都来了一位年轻的女郎,在最繁华的街上开了一间医馆坐堂行医,起初同行都瞧不上她,毕竟是女郎,又年纪轻轻,一看就没什么真本事。”
说到这里,公孙羊连忙打了个补丁:“这可不是我说的,我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再加上隔壁也是一家医馆,在辛都颇有名望,层层叠加,女郎所开的医馆自然是无人问津。”
魏朵看了看上首的魏劭,又看看自己,不满地发言:“年轻怎么了,万一是自小就跟着名师学医呢,万一是天赋异禀,生来就是吃这口饭的呢,主公年纪也不大,还不是照样名震一方。”
魏渠和魏梁互相用手肘捣对方,眼睛像是抽筋了一样,暗示着对方去看义愤填膺的魏朵,不对劲啊不对劲!
公孙羊也没料到魏朵会有此发言,摇了摇羽扇,笑着说道:“小将军莫急,主公如今名震一方,还不是一场又一场战役累积的,便如小将军,如魏渠将军,魏梁将军,哪个是进入军营就直接领兵打仗的?”
魏劭抬眸朝着魏朵看去,眼眸微眯,声音透着一股凉意:“你今天怎么了?”
魏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今天确实话有点多,脾气有点急,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了。
仔细反思了一下,魏朵心中有了答案,都怪李肃这老贼,今天就不该说自己是他手下的兵,现在可好,被传染上毛病了。
看着脸色一会儿一变的魏朵,魏劭闭上眼睛,真是癫了,这李肃果真有点说法,沾上就甩不掉。
房里沉默下来,公孙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有人要说话嘛,没有那我继续了。”
魏劭伸出两指摆了一下,示意公孙羊继续。
公孙羊轻咳一声,继续讲述他听来的传闻。
“医馆无人问津,女郎也不气馁,整日里背着药箱往穷苦百姓扎堆的地方去,免费为其看诊施针抓药,渐渐的,也有人开始找女郎看诊。”
“女郎的医术确实好,在辛都百姓中颇负盛名,让她名声大震的应该是医馆开张半年后的事。”
“辛都有一富商,缠绵病榻两年,用各种名贵药材吊着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来家里看过的大夫都暗示家人准备棺材,可这老头儿偏不信命,让人找来了辛都所有的大夫,女郎也在其中。”
“来家里的九成大夫都摇头让家人准备送葬,只有女郎说还有救,当时辛都城的大夫都准备看女郎的笑话,不成想半个月后,这老头儿能下地了,一个月后,这老头儿都能出门了,虽不能健步如飞,可也称得上是辛都一大奇迹,女郎的名字就比传遍整个辛都城。”
“女郎年纪轻轻却有一手好医术,不管是普通的头疼脑热,还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病她都能治,这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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