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露出心虚小表情的云妩,魏劭怀疑地看着她,迈步上前:“给我用的什么东西?”
许是真的做了坏事怕被抓包吧,魏劭往前云妩就后退,紧紧握着手里的瓶子不松。
“你站那儿,再过来我真走了。”
魏劭依言停下,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一伸,手心朝上,黝黑地眼眸紧锁在她脸上:“药瓶给我。”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给他用了什么药,会让她心虚成这样。
云妩条件反射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这能给他看嘛,绝对不能。
飞快将药瓶塞入袖中,底气不足道:“对你身心没有伤害的东西,过两天就好了。”
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不信!”
谁乐意被人当犯人一样看着,云妩也是有脾气的人。
“爱信不信,反正不给你看,再说了,是你先动手的,我被你吓到才会对你用药,真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说完,云妩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对,没错,就是这样,被她用药也是魏劭自找的。
魏劭被她越说越理直气壮的模样哽住了,不过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那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当真没有伤害?”
见魏劭没再执着于要看药瓶,云妩在心里小小松了口气:“不信你可以去找别的大夫诊脉。”
此话一出,魏劭笑了。
“辛都女医医术高超,便是到了鬼门关的病人都能救回来,短时间内,我怕是很难找到第二个足以与女医医术相抗衡的大夫。”
“所以呢?”
“所以,我自是相信女医所言,方才是魏某考虑不周,多有冒犯,还望女医恕罪。”
“只是魏某确实有事相求,不知女医可否听我把话说完?”
要是方才肯定是不能的,毕竟刚见面时魏劭那拿乔的态度令人很不爽,仿佛她才是那个有求于他的人,不过现在嘛,因为一个‘不举’药,形势有了极大的反转。
“说吧,到底什么事?”
魏劭不咸不淡的目光从公孙羊身上飘过,他立刻举起羽扇遮面,手一抬,合上了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
公孙羊快步上前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待云妩重新入座后才开口。
“李肃此人在辛都大肆编造我军和主公的流言,但我公孙羊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主公绝对不是会随意对百姓出手之人,如今流言甚广,致使辛都百姓对我等恐惧有加。”
“眼下辛都百废待兴,修复城池,让百姓回归到正常生活当为重中之重,只是辛都百姓对我等有偏见,没有半分信任,现在一切都进行不下去。”
这些事情云妩自然知道,但她无能为力呀,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夫。
“这是你们要解决的问题,请我来也没用,我做不了百姓的主。”
公孙羊又去摸胡子,未果,只能摇羽扇。
“早就听闻女医在辛都颇得民心,倘若女医肯出面帮我们,想必辛都百姓必定会对我军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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