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三人立刻迎了上去。
“二位将军一路奔波辛苦了,不过,药材呢?”
公孙羊都快把门前这条路盯出花来了,也没见着魏朵二人身后有任何人影和马车。
魏梁更是一手按在魏渠肩上,半边身子都探出去了,但路上别说是人了,虫子都没看到。
“你俩把药材弄丢了?”
魏渠一把拍开魏梁的手,打趣道:“他俩又不是你,弄丢你都弄不丢药材。”
魏梁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挺起胸膛,梗着脖子看着魏渠:“这说的什么话,你想打架是吧?”
眼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战争很快爆发,公孙羊忙上去把两人分开,带着询问看着魏朵魏枭二人。
“药材呢?你们带出去的队伍呢?”
魏枭:“在后面呢,我俩听说主公把乔女和乔家送嫁队伍抓进大牢了,急着回来就没和他们一起,什么情况啊这是?”
公孙羊:“做了不该做的事,惹恼了主公,不过这样也好,焉州早晚要打,没必要和他们虚与委蛇浪费时间。”
除了几个当事人,当晚目睹了一切的魏渠双手环胸,啧了一声,不屑道:“乔家人一脉相承的出尔反尔不守信用,和他们做什么交易,直接打就完了。”
魏朵自回来便一言不发,听到这话立刻紧张起来:“那云妩,不是,女医呢,她如何,乔女搞事情没牵连到她吧,她没事吧?”
魏渠:“主公一直陪着她呢,能出什么事,再不济还有我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这句‘主公一直陪着呢’在魏朵听来着实暧昧,心下一阵酸涩,整个人都沉默了起来,想到什么又自嘲地笑笑,也对,主公近日一直在医馆留宿,若是云妩不喜魏劭,以她的性子定是不会让魏劭得逞的。
既然默许了他的行为,那便是对他……有意吧,想到这儿,魏朵又是一阵心酸,他想骗自己,可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他忽视。
“主公呢?”
魏梁突然嘿嘿笑了两声,挤眉弄眼地说道:“女医来了,在里面说话呢。”
魏渠:“什么女医,应该是嫂夫人才是,说起来,以后军师也要喊一声嫂夫人呢。”
公孙羊摇着羽扇老神在在的说道:“论年纪,我还大主公几岁呢,便是喊嫂夫人也轮不到我。”
除了魏朵,在场之人皆笑作一团,看着好不欢快地模样。
魏朵听着那一句句的‘嫂夫人’,他们暧昧调侃的话语,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一沉再沉,他猜到了什么,但他不想承认。
冰冷坚硬的铠甲几乎要划破他的掌心,心如死灰地问道:“嫂夫人,谁,云妩嘛,婚事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笑声停了,几人看着失魂落魄的魏朵对视一眼,皆沉默了。
公孙羊明白魏朵的心意,但感情这事谁也做不了主,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你就是早认识几百年也没用。
拿着羽扇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解释道:“主公已经向徐太夫人写信禀明了与女医的婚事,徐太夫人也很看好这桩亲事,正在渔郡为他们筹备成亲事宜呢,只等我们攻破焉州,喜上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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