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占据了他大半的思绪,当即两手握紧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把她的手暖热。
“夜深了,天凉,在院子里躺着当心受寒。”
云妩躺着,因而魏劭即便是半蹲着也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流淌着的心疼和些许的责备。
“这个温度刚刚好,舒服。”
云妩勾了勾手指,魏劭条件反射的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手都冰凉了,起码盖个毯子呢,我去给你拿,等着。”
云妩拉住了欲要起身的魏劭,小手指勾着他的手指,笑眼弯弯的看着他:“不用忙了,我真不冷,手又不是今天才凉的,我体质一向如此,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
手指被她勾着,衣袖也被她拽着,魏劭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便依言不动了,只是两手紧紧包裹着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融化她手上的凉意。
“医馆怎么不锁门,前院后院连一扇门都没有,也不怕有小贼溜进来偷东西。”
闻言,云妩笑得更开心了,柔媚地瞪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我哪天会忘记锁门,这不是想着某人会来,所以特地留的门嘛。”
说着,深深叹了一声:“唉,某些人啊,真是不识好歹。”
魏劭听完眼睛都亮了,所以不是不锁门,是特意给他留的门,也是这时候魏劭才注意到,云妩身旁还有一个藤椅,此处只有他们两人,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所以,云妩知道自己今晚要来,特意留了门在此处等他,原来,不是他的一厢情愿,是他们两情相悦,心有灵犀。
这一刻,魏劭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嘴里都泛着甜味。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将云妩紧紧抱在怀里,每一根颤栗的汗毛都在诉说着对她的爱意。
来之前,魏劭在心里想了许多许多的话,想一一说与云妩听,但这会儿,他什么话都没有了,只想看着她,陪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魏劭挪了一下藤椅的位置,本来还留有空隙的藤椅瞬间成了紧挨着的姿势,他躺在另一张上,与云妩十指紧扣,拉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放在小腹前。
云妩赏月,而他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爱人,他的心上人,仿佛看不够似的。
魏劭是什么时候走的云妩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就已经天亮了,并且是在房间里的床上醒来的,枕边还放着一封信。
出来一看,院子里的藤椅也没了,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师父的房间里。
若非是那封信,她几乎要以为昨日只是一场鸳鸯蝴蝶梦了。
信是魏劭写的,她认出了魏劭的笔迹。
他说不用去城门口送他,他很快就回来了,说他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让她牵肠挂肚,说他会把焉州磐邑的印信亲手送给她,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四页纸写的满满的。
信的最后,他说,让云妩要记得想他,每天都要想,因为他也会时时刻刻惦记她,思念她,想她,让她一定一定要在辛都等他回来。
凯旋时,他想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他心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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