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青不相信秦繁，秦繁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直接把云妩让他查的东西摆在了李亚青面前。
“看看吧，看完你就知道了。”
李亚青怀疑地看着秦繁，但来都来了，她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李亚青看的过程是很漫长的，两个房间都沉默着，那种氛围压抑得很，几乎要让人窒息了。
云妩骤然起身，径直走向一旁的冰箱，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了牛奶和饮料。
“要喝吗？”
罗韧随即起身，迈步来到云妩面前，结果她拿在手里展示的矿泉水。
“谢谢。”
“不客气，反正也不是我的。”
顺着，拿出来一瓶牛奶喝了起来。
罗韧拧开瓶盖的手顿住了，微微发愣地看着云妩：“那是谁的？”
云妩重新回到电脑前坐下，李亚青还在看那些东西，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秦繁的，放心喝，我一会儿给他报销就是了。”
罗韧跟在云妩身后回去，但并未坐下，而是站在了云妩身后，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身后。
“当我请你的，一会儿我转账。”
两瓶水而已，半张红票票都不值，云妩也没有和罗韧争论什么。
很快，李亚青看完了内容，眼泪猝不及防落下，捏着那叠纸的手在发抖。
“这，这些都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繁还是有些同情李亚青的，抽了几张纸递过去。
“百分百保真，他最近出现在了小商河，很快又会有人被害了，能不能阻止，就看你了李女士。”
李亚青闭上眼睛，用力捏着那些纸，虽未言语，可那破碎的模样令人心痛。
“好，我说。”
秦繁面上扬起一抹笑意，成了，忍不住朝着监控得意挑眉。
云妩自然是看出了秦繁的意思，翻了个白眼：“不用给他转账了，他请我们喝的。”
有些气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罗韧含笑点头，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尘封了二十多年的真相从李亚青口中缓缓说出，众人也被带到了落马湖案发生的那一天。
本该是温馨美满的一天，可因为他的到来而生了变故，残忍，弑杀，血腥，恐惧，痛苦。
即便是过了二十二年，李亚青依然能清晰地说出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足以见得这件事给她造成的伤害有多重。
听李亚青说完，在场之人的脸色都变了，沉重，担忧，以及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
李亚青：“我确认，那天我是亲眼看着他摔下去的，即便是摔不死他，可后来开闸放水了，淹也能淹死他，为什么没死，怎么会没死呢？”
听着李亚青那怀疑人生的话，云妩和罗韧对视一眼，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罗韧紧握着瓶子，声音干涩：“所以你的猜测是对的，这世上，真的有不正常的东西。”
除非有那种东西，否则张光华二十二年前必死无疑。
看着心神不稳的罗韧，云妩安慰道：“别太担心，我的人很可靠的，一定会把聘婷安全带到实验室保护起来的。”
“至于张光华，他只要敢来，那我就用炮轰他，死一次死两次，他总有不能复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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