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浚铭的初心或许是为了摆脱这个诅咒,可话语落到杨博文的耳朵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杨博文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杨博文“想知道怎么解除诅咒,”
杨博文“你自己去找。”
杨博文“别拿虔榕做文章。”
他们谁不想解除诅咒?相比于他们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面已经适应了地府的一切来说,突如其来被拉扯进入地府的虔榕才应该是弱势的那一方,更何况她承担的职责还是运送阴魂渡过忘川河。
这种直接和阴魂解除的事,杨博文不知道虔榕会多害怕。
如果这个时候还要应付这些人不停地追问探索,那才是真正的无助。
杨母“两个人小声说什么呢?赶紧动筷子呀。”
陈浚铭刚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杨博文,杨母的话就让他把想说的重新咽回肚子里了。乖乖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陈浚铭没对杨博文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虔榕“就是这口红烧肉,”
虔榕“想死我了!”
另一边,处于事件中心的虔榕倒像是没心没肺一般,自顾自地吃着红烧肉,完全没有因为地府的事情而担忧的意思。
杨博文不知道虔榕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既装得下各种各样细腻的心思,偏偏又在大事上没心没肺,只有别人担心她的份,没有她自己担心自己的份。
...
吃完了饭,按理说周六周日放假两天,虔榕是会在家里住两天的。只是到了晚饭时间,陈浚铭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这才有些奇怪地看向母亲询问。
虔榕“他怎么还不走?”
轻轻拍了一下虔榕的手臂,对于虔榕直接的询问有些无奈。虔母叹了口气,这才开口。
虔母“你们也都大了,我们也想给你们谋幸福嘛...”
言外之意虔榕不想听出来也听出来了——这是喊过来给自己相亲呢。
只是按虔母和杨母这么亲密的关系,居然还会找别人过来和自己相亲,而不找杨博文吗?虽然虔榕现在没有任何这种心思,但是和杨博文总归没有和陈浚铭那么尴尬。
虔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虔母“我们俩确定过了,”
虔母“你俩从小一起长大,真有什么早就有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真正的,杨母和虔母之前探过双方的口风了,得到的都是一个答案,这才作罢。
只是今天——
杨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对着虔榕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走开,然后自顾自地拉住虔母低声商量着什么。
#杨母“要不让浚铭先回去吧?”
#杨母“今天榕榕和博文回来的时候,”
#杨母“我看得可是真真切切的,”
#杨母“博文牵着榕榕的手那叫一个紧。”
原本觉得撮合虔榕和杨博文没有任何希望的杨母心中又燃烧起了熊熊火焰。
虔母“真的吗,但是说好了浚铭在这里住两天,”
虔母“总不能临时反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