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的呕吐症状也在闻了裴思婧给他的橘子后缓解了一些，大家重新回到散发着浓重腥味的痕迹旁，等待朱厌感应出些许什么。
“原来是水族作祟，”朱厌在片刻沉思后给出了答案。
慕晚竹蹲在他身边，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
慕晚竹“那得是多大的一条鱼啊？味道这么大，洗洗澡吧。”
文潇在听见她的话后轻轻笑了笑，开口解释：“水族有很多种，龙、鱼、玄龟和鲛人都有可能。”
慕晚竹点了点头，看向身旁的朱厌。
慕晚竹“那确实不好确定，老大，能不能再精确一点？”
“能，”朱厌侧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长得丑的。”
卓翼宸明显对于他的话很是无语：“妖只分强弱，哪分美丑，只要是妖，都丑……嘶！”
卓翼宸的话刚说完就被慕晚竹扔了快小石头过来砸了一下，他顿时皱着眉头看过去，就见慕晚竹吐着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慕晚竹“你才丑呢！”
“我不是说你！我是……”卓翼宸下意识地就解释，但说了一半又觉得慕晚竹根本不会听他解释，于是最终还是沉默了。
朱厌对于慕晚竹的举动很是满意，微微勾了嘴角：“大妖法力无边，可化身万千皮相，但我们的审美和你们不太一样。比如你们觉得白发苍苍略显老态，不美。但在我们看来，一头拖地白发，那可是强大妖力的象征。”
他说完又抬手拍了拍身旁的慕晚竹，像哄小宠物一样开口：“当然，我们小竹子就不一样了，她虽然还是只小妖，但也是漂漂亮亮的小妖，好看极了。”
闻言慕晚竹立刻探出头来冲卓翼宸那边哼了一声。
慕晚竹“就是就是，听到没？”
“……“卓翼宸不能冲慕晚竹生气，只能抬脚踩上朱厌搭在地上的兽毛披风：“继续说啊？”
朱厌看着自己被踩的脏兮兮的外袍，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冲卓翼宸笑了笑：“我说完了。”
这里的线索寻找的差不多了，几人一起前往发现新娘尸体的芦苇塘。
慕晚竹路上看了眼身旁脸色还不是很好的白玖，学着朱厌那样在他身后点了几下反而差点让白玖因为痒而跳起来，于是连忙收手了。
“你若是想学，下次我教你。”朱厌感受到慕晚竹小跑着到了她的身边，笑着同她开口。
慕晚竹没想到他没回头居然都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慕晚竹“好，但是我能学会吗？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妖力。”
朱厌闻言侧头看了看她：“你没有妖力，我有啊。”他将左手贴在慕晚竹后心处，接着指向斜前方的枯木：“向那里扔咒试试。”
慕晚竹闻言照做，捏了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咒法扔过去，结果就见斜前方的枯木直接从被她击中的位置拦腰截断，直直倒下了。
“啊！！！！”身后传来白玖的尖叫声和卓翼宸责怪他们两个乱用妖力的呵斥声，慕晚竹缩了缩脖子，就察觉朱厌微微向她这边靠了过来。
“我以前就说过的，小竹子可以放心的依靠我。”
慕晚竹转过头看他，见他依旧声音轻轻、笑容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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