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芳芳看到她的眼神后一顿，接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好像很惊讶的模样：“我没想到您会问这个，其实我自己也很好奇，大概是因为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而我们的童年又都有些不幸吧……”
她垂下目光，嘴角轻轻勾起：“或许我们之间的感情比很多种其他的感情都要深厚，我们早就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了。”
“所以我们不分彼此，这大概也是他们愿意为我这样做的原因吧。”
阮芳芳抬手擦了擦眼泪：“可是我没想到，董一旦那个混蛋，居然会利用这一点对我……还拍了我的照片……”
……
慕晚竹关上谈话室的门，刚转过身就看到了一旁走过来的杜城。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慕晚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抬手拉着杜城的袖子将他带到了一旁。
慕晚竹“我感觉阮芳芳和另外两个人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她有什么说谎了吗？”杜城低头看了一眼她拉住自己袖子的手，原本因为审讯而阴郁的心情现在倒是好了不少。
慕晚竹“也不是……”
慕晚竹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头。
慕晚竹“她不像是在说谎，但是……我总感觉她想表现什么，她的状态……有点太过于亢奋了。”
慕晚竹“也不能说她在隐瞒什么，反而是过于想要表现出什么。”
“想要表现什么……”杜城重复着她的话，正在思索之际，一旁的沈翊也走了过来。
“小竹所说的这种状态也不是不存在，有的嫌疑人的确会在陈述的时候加入一些自己的隐匿意图，虽然并不是在直接说谎，但是却能够影响警方对真相的判断。”
慕晚竹冲他点了点头，沈翊很直白地解释了她的想法，倒是和她有些心有灵犀。
慕晚竹“所以我建议，你们再对她进行一下审讯，主要……观察一下她的状态。”
……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从案发现场所采取到的血脚印并不属于阮芳芳三人，并且他们的时间线也完全可以证明他们在案发当时不在场，因此在审讯之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然而这并不能解释慕晚竹心中的疑惑，于是没过几天，她便和沈翊一同去了阮芳芳的陶艺馆。
陶艺馆中都是浅色的装饰，倒是和这里文艺优雅的氛围很搭。
阮芳芳正忙着往架子上摆放其他学员做好的陶艺作品，因此慕晚竹和沈翊没有急着叫住她打招呼，先走了进去看了看四周。
“慕警官，你们怎么……”阮芳芳回过头时吓了一跳，毕竟无论是谁一转头看到背后站着两位警察估计都吓得不轻。
慕晚竹正俯身观察桌上的一个小茶杯，沈翊便开口先替她笑着回应阮芳芳：“怎么？不欢迎？”
“不是不是，就是……是有什么问题吗？”阮芳芳这下总不能将他们两个人赶出去，虽然紧张但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
慕晚竹抬头冲她笑弯了眼睛，指了指桌上的小茶杯。
慕晚竹“别紧张，其实是因为我对陶艺一直都很感兴趣，但是我这职业你也知道，没有那么多机会了解这些，所以就想来看看。”
“嗯，对。”沈翊虽然没和她提前对过，但是却很默契地接上了：“所以我们想要来和你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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