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翊提供的线索，如今宏达化工厂也成为了几人的重点调查对象，杜城连忙让保安带着几人前往化工厂内部查看。
“都这么久了，这里面应该没东西了吧？”看着保安开门的间隙，蒋峰侧头和两人小声交流。
杜城没怎么说话，慕晚竹也只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慕晚竹“也不一定，不过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化工厂内部因为火灾的原因还很破败，毕竟是因为重大事故废弃了，所以也不会再有翻新的机会。
呼吸间还有浓重的氨气以及烧焦的气味，杜城捂着鼻子走了两步，接着将口袋里的一个一次性口罩拿了出来递给慕晚竹：“这里的空气中难免还有粉尘，戴着能防护点。”
慕晚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指尖触及的瞬间，两人相似的体温交互，让她不自然地缩了缩手指。
蒋峰听见杜城这句话也乐呵呵地伸出手，正等着他也递给自己一个口罩，就见他收回了手摇摇头：“没了，就这一个，还是何溶月之前给的。”
蒋峰：“……”
也好，小竹是唯一的女孩，她戴也就戴了。
保安见三人这样乐呵呵地开口解释：“氨气就这样，这门常年关着，当年的味道都没散干净呢。”
厂房内四处都可见烧焦的痕迹，几人没走多远慕晚竹就忽然拍了拍杜城和蒋峰，给他们指了指不远处的地面。
慕晚竹“那里是不是有个门？”
杜城侧目看了一眼，虽然还并未确定但还是走了过去，紧接着点了点头：“没错，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他这句话显然是问身后的保安的，保安一时也不太确定：“这里面……应该是地下室吧？放点小液氨罐之类的……但是这锁我没见过啊？”
杜城明显察觉到地下室内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于是二话不说就将地下室的锁撬开了。
打开铁门的瞬间扑鼻而来的便是一阵刺激性地气味，这下连慕晚竹戴着的口罩都形同虚设了。
几人的脸色难免因为这股气味有些难堪，慕晚竹更是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慕晚竹“这个味道……好像不止是氨气和烧焦的气味……”
倒是更像……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但三人已经默契地都走下楼梯了，这地下室内肯定有问题。
地下室内的构造很复杂，经过曲折的走廊和管道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片略微空旷的地方。
然而慕晚竹在看见那片空地的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她的指尖颤抖了一下，移开了手电筒照在那些“人影”上的灯光。
那是一片遗体所聚集的地方，横七竖八目测下至少躺了六七具被麻布袋所包裹的尸体。
这下已经不仅仅是气味上的冲击了，这样的场面让人就连视觉和感官上都感到不适。
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常规的案发现场，反而更像是……一场祭祀。
慕晚竹“蒋峰，你……”
还不等慕晚竹说完，蒋峰就已经了然地抬了抬手，接着拨通了警队的电话。
一旁的杜城也沉默不语，三人一时都陷入了眼前的冲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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