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到方凯毅这里就断了，杜城只能带着几人离开。
原本在凯莱生物休息了一晚的沈翊坐上车和他们一起离开，结果一上车就受到了杜城的质问。
“你们和那个方凯毅，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其中你们自然是指同在车上的慕晚竹和沈翊，两人从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纷纷简短地讲述了一遍自己与方凯毅认识的经过。
杜城这下一时间更头疼了，他想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总是能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就认识些奇奇怪怪的人，还都不报备。
“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杜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接着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慕晚竹：“那你呢？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和方凯毅见面？”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件事，慕晚竹的拳头再次握紧，她将自己昨天夜里和方凯毅见面还有他给自己的优盘中的东西全部告知了两人。
“也就是说……”有了上一次“三人车内会谈”的经验，杜城这次很快就接受了她说的话：“方凯毅很可能认识……那个陆雲？至少他对于华安科技做过的事是有所了解的。”
沈翊闻言点了点头，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不仅如此，他现在究竟在帮谁我们还不清楚，他和陆雲究竟是不是同一战线，又或者说他给小竹这个优盘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也一无所知。”
慕晚竹“你们说的这些也正是我现在所疑惑的，不过我想我很快就能弄清楚这一切了。”
她从口袋中掏出了张纸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慕晚竹“这是今早出门时出现在信箱里的，这样大胆而又荒谬的方式，我想只有陆雲一个人做得出来。”
“纸条上写了什么？新的线索？还是要约你碰面？”出于几年专业刑警的直觉，杜城很快就有了判断。
慕晚竹并不打算隐瞒，点了点头。
慕晚竹“是。不过在哪见，几点见，要做什么，他都没有直说，我能做的还是只有等待。”
这下又是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杜城还是开口：“你一个人去见他太过危险，需要我们帮你什么吗？”
慕晚竹“不行。”
慕晚竹几乎是立刻就开口否决了，然而还没等她解释原因，一旁的沈翊就再次开口。
“或许可以在你家周围部署警力，至少先保证你的安全。”
慕晚竹“没用的，陆雲之所以能够成为特警队最年轻的队长，是因为他的各项能力都远超常人。”
慕晚竹“无论是侦查还是反侦查能力，他都比绝大多数人要出色，而他也再三和我强调过，所有行动不能有我和他之外的第三人在场，否则他一旦发现就会取消一切合作，所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慕晚竹说完转头看向两人，神色认真。
慕晚竹“我只拜托你们做一件事，调查清楚唐可盈的死因，她的身份特殊很可能就是一切的关键。”
慕晚竹“至于之后的一切，希望你们能够完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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