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重重地倒下,头部撞击地面时,他额头上的抹额也随之散落。这一幕,如同一场悲剧的序幕,让人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花时笙正与侍女们在节日的欢乐中嬉戏,她手持荷花灯,与周围的欢声笑语融为一体。一名侍卫匆匆赶来:“花小姐不好了,徵公子受了重伤,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馆。”
听到这个消息,花时笙的心猛地一沉,她将手中的荷花灯急忙塞给雪儿,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医馆的方向奔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宫远徵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她的任务就会失败。
宫远徵躺在木板床上,面色苍白,口中不断溢出鲜血。他的衣服被掀开,露出了胸口上那致命的伤口,瓷片深深地嵌入其中,周围的大夫们围成一圈,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峻和忧虑。
“少爷。”其中一位大夫声音颤抖,“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
“这么深……能摘取吗?”
宫远徵紧咬着牙关,尽管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的意志坚定,命令道。
宫远徵“快取……快取。”
大夫们终于下定决心,其中一位立刻命令侍卫:“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宫远徵虚弱地抬起手,紧紧握住了身边侍卫的手,急切地说道。
宫远徵“快给我拿一根野山参……快。”
花时笙站在医馆外,透过窗户看到里面忙碌的身影,她不敢进去,生怕自己的出现会干扰到大夫们的救治。
她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脸颊,意外地发现,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悄然滑落。
“公子,来。”
侍卫迅速将野山参递到宫远徵的嘴边,他紧紧咬住,脸色因剧烈的疼痛和失血过多而显得非常苍白。
大夫小心谨慎地将瓷片从他的胸口拔出,宫远徵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紧咬着嘴里的山参。
随着瓷片的拔出,鲜血喷溅而出,大夫的脸上也被溅上了血迹。宫远徵嘴里的山参滑落,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吐出了几个字。
宫远徵“哥……粥里有毒…有毒…小心……粥里…有毒…”话音刚落,他便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周围的大夫和侍卫全都跪下,低着头,没有人敢说话,气氛沉重而压抑。
与此同时,宫尚角独自一人坐在角宫的冰冷石梯上,怀中紧紧抱着一盏龙灯。平日里阴险狡诈的他,此刻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自责。
侍卫推开门,花时笙连忙擦去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花小姐,公子已经没事了,去看看公子吧。”
花时笙点了点头,抬脚便走了进去。大夫们收拾着东西,离开了医馆前嘱咐道。“花小姐,如果公子还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告知我们。”
花时笙“好,我会的。”
屋里此时只剩下两人,花时笙看着宫远徵脸上的血迹,就去打了温水帮他擦拭。
擦洗完后,花时笙静静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宫远徵,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心脏处,感到一丝疼痛。
这时,门被推开,宫尚角走了进来。花时笙识相地站起身,轻声说道。
花时笙“角公子。”
然后便默默地扫过他,走出了房间,留下宫尚角独自面对昏迷的弟弟。
宫尚角细心地为宫远徵换上干净的里衣,然后握着他的手腕,开始输送自己的内力。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内力缓缓流入宫远徵体内。
侍卫站在一旁,担忧地问道:
“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的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宫尚角“我没事,你找我?”
“刚侍卫来报,宫子羽出宫门了。”
宫尚角不以为然的开口。
宫尚角“灯红酒绿,良辰美景,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他这次一行四人,其中,还有新娘云为衫。”
听到这里,宫尚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轻轻放下宫远徵的手,转向侍卫,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宫尚角“赶紧派人盯紧她。”
“盯紧宫子羽吗?”
宫尚角“盯紧云为衫,我如果没猜错的话。”
宫尚角“那张看不见的网就要收了,我这走不开,你赶紧安排。”
这时,宫远徵缓缓苏醒,他握住了宫尚角的手,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坚定。
宫远徵“哥,快去…我没事,你现在去羽宫…”
宫远徵“等着他们回来,现场和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宫尚角紧紧反握住宫远徵的手,沉思片刻后下令。
宫尚角“派人严密保护医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说完侍卫便迅速离开医馆。
宫远徵“哥,那粥……”
宫尚角“粥里无毒,我验过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事发响箭唤我。”
宫远徵“放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