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头微微抬起,她的声音柔和,目光温柔。
上官浅“多谢公子。”
她小心翼翼地喝药,随后抬起眼睛,目光穿过宫尚角,落在他身后的宫远徵身上,后者的脸上仿佛覆盖着一层寒霜。
宫尚角放下药碗,声音低沉地呼唤。
宫尚角“远徵。”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宫远徵和花时笙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
花时笙被宫远徵紧紧地拉着,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更多的是心中的迷茫。
来到了宫尚角的茶桌旁,宫远徵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花时笙的脸上,他的语气严厉而冰冷。
宫远徵“不论是你,还是我哥哥,都被上官浅灌了迷魂汤吗?”
宫远徵“你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对她如此关心。”
宫远徵“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花时笙感受到了宫远徵手中的力道,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任何辩解都可能激怒这位已经处在愤怒边缘的少年。但她还是选择了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花时笙“徵公子,您误会了。我怎会被上官浅所迷惑?”
花时笙“我只是出于善意,她一个女子受伤。”
花时笙“我不过是施以援手,喂她服药罢了。”
宫远徵“善意?”
花时笙不知道如何回答时,目光突然被宫尚角的身影吸引,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离开的好时机,于是很识趣地站起身来,缓缓离开茶桌,给兄弟俩留下了足够的谈话空间。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上官浅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敲门,而是轻轻地推开门,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上官浅凝视着花时笙,嘴角轻轻上扬,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上官浅“今日时笙妹妹怎么会为我出头,真是稀奇啊。”
花时笙“一个女子来到这深渊般的地方,我们虽然向来不和。”
花时笙“但毕竟同为女子,总归还是会有些不忍心。”
上官浅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上官浅“……是没错,不过可不要滥用你的同情心。”
花时笙“这我知道。”
花时笙说完又顿了顿,接着说道。
花时笙“对了,宫远徵可能开始怀疑我了。”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上官浅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道。
上官浅“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对你如此深情,怎么可能会怀疑到你身上?”
花时笙“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目前还不能确定。”
花时笙“昨晚,我本想打听他为何会怀疑你,还有关于无名的事情。”
花时笙“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不仅没有探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上官浅“还是为了帮我,看来时笙妹妹还是在乎我这个姐姐的。”
上官浅“最近还是少出门,免得真怀疑到了你头上,可说不清了。”
花时笙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花时笙突感胸中波涛汹涌,恶心感如潮水般袭来,她本能地捂住胸口,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上官浅目睹此景,脸上显露出不常见的忧虑之情,急忙询问。
上官浅“你怎么了?”
花时笙并未立即回应,而是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经过一段沉默,她才徐徐启齿。
花时笙“无事,只是有些恶心而已。”
花时笙“或许是近期过于疲惫,歇歇就好了。”
上官浅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直截了当地问。
上官浅“恶心?……你与宫远徵是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花时笙对上官浅的直白提问感到愕然。
花时笙“……为何有此一问?”
上官浅“时笙妹妹,若我的手未受伤,我本可以为你诊脉,探查一二。”
花时笙“不用,我不过略感不适,现已无大碍。”
花时笙的回应带着些许生硬。
上官浅“这反应,像是有了身孕。”
上官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严肃。花时笙听闻此言,眉头紧蹙,面露凝重之色。
花时笙“你在开玩笑吗?这一点也不好笑……”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问题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恐惧。
上官浅“月事来了吗?”
花时笙陷入沉默,她沉思片刻,细细回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月事确实已经逾期多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和焦虑。
花时笙“我……”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无声地传达了她心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