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嘉宾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善意的起哄和掌声。主持人也惊讶地笑了,这发展完全出乎意料。
分组确定,进入排练时间。
左航和邓佳鑫占据了一个角落。一开始,气氛还是有些微妙的僵硬。左航抱着吉他,埋头调试效果器,邓佳鑫坐在键盘前,试音。
左航(突然闷声开口)副歌最后一句,升key,你来。
邓佳鑫手指停在琴键上,抬眼看他:
邓佳鑫你确定?原来是我唱的部分音已经不低了。
#左航(依旧不抬头)你音域够。升上去有爆发力。
他说的是音乐处理,语气是专业讨论的口吻。
邓佳鑫沉默了两秒,手指在琴键上划过一串音符试了试。
邓佳鑫好。那就升key。
(“开始讨论音乐了!!”)
(“专业交流模式启动!”)
(“左航居然记得邓佳鑫的音域……”)
接下来的排练,出乎意料地顺利。
两人似乎都刻意屏蔽了那些复杂的私人情绪,完全投入到了音乐里。为了一段和弦的编排,他们会争执;为了一个节奏的细节,他们会反复磨合。
左航这里,鼓点进来再慢半拍!
邓佳鑫慢半拍会拖沓,直接进,贝斯线加重。
左航试试。
他们试了一遍。
#左航……啧,好像你是对的。
#邓佳鑫(轻轻笑了一下)我什么时候错过?
左航噎住,👀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只是低头猛拨了几下琴弦,算是默认。
(“啊啊啊这自然的拌嘴!”)
(“‘我什么时候错过?’邓佳鑫你好嚣张!”) (“左航吃瘪的样子好可爱!”)
时间在琴弦震动和键盘敲击中流逝。
当一首充满力量感的摇滚版《笨小孩》雏形初现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对视了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了躲避,没有了别扭,只有音乐人之间达成共识后的光亮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慨。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终于又站在了同一个节拍上。
左航(率先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还行。比想象中好点。
邓佳鑫嗯。主要是我的键盘编得好。
左航我的的吉他也不差的!
#邓佳鑫(挑眉)是吗?那待会舞台见真章。
正式录制舞台,灯光骤暗,只留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
左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铆钉皮衣,抱着电吉他,站在立麦前。邓佳鑫则坐在键盘后,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衫。两人一黑一白,在追光下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台下是期待的观众和严阵以待的评委。网络直播的弹幕早已刷得飞起。
(“来了来了!世纪合作舞台!”)
(“这站位!梦回小时候!”)
(《笨小孩》摇滚版!期待炸了!”)
前奏响起,不再是原版温情的旋律,而是左航手下爆发出的一段极具冲击力的失真吉他Riff,低沉有力的贝斯线(预录)紧随其后,瞬间点燃了现场。
邓佳鑫的键盘音色干净而富有穿透力,在高音区铺陈开一条明亮的旋律线,与暴躁的吉他形成了奇妙的对抗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