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世间”
“无法找回破碎的昨天”
“如何让时光倒转 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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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目光瞥向烛阴，询问道。
赵远舟“离仑给了你什么好处。”
离仑“无须好处，我和他目标一致。”
烛阴“妖就是妖，永远不可能被凡人所认同。”
念汐“你为何会那么认为？”
烛阴“因为…”
…
回忆——
烛阴衣衫褴褛的逃了出来，趴倒在地。紧随其后，那名书生带着几位捉妖师堵在他面前。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名书生，质问着他。
烛阴“你在茶里加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
书生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烛阴“你不是说，读书是为了让自己多懂人事，见识广博，认识到世间辽阔，不要狭隘自缢。”
“可你是妖啊。”
此话一出后，书生身后的捉妖师都拉起了弓箭，对准着烛阴。
回忆结束——
…
念汐听完烛阴的讲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抬起头。
念汐“可不是所有凡人都是如此。你不能因为自己的遭遇，就将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烛阴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冷意与不屑。
烛阴“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凡人永远不会认同妖。”
烛阴话音刚落，离仑便轻声反驳，目光直视烛阴。
离仑“为何要被他们认同。”
说完，他转头看向念汐，眼角微挑，声音低沉却意味深长。
说到凡人，他便想起念汐这一趟在人间遇上的那些人。
离仑“阿汐，你终究是半神半妖，跟他们是有差距的。”
他语毕，视线一转，落在不远处神色复杂的文潇身上，冷冷道。
离仑“白泽神女。你只是凡人，凭什么可以替妖定规矩。”
文潇低下头，沉默不语。念汐望着她那副模样，心头一紧，忍不住泛起怜惜。
念汐“离仑，你可以不认同文潇，但她做得，比现在的你好得多。”
这一句仿佛重锤落入心口。离仑一怔，本以为她会说“比你做得好”，却偏偏加了“现在”。
离仑“现在…？”
他低声重复着。
离仑偏过头再次看向念汐，眼底多了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随即冷声道。
离仑“呵…看来你是和赵远舟在人间待久了。是那只有冰夷族血脉的凡人教的你？那小子凭什么喜欢你，又凭什么和我分享你？”
念汐“喜欢不分种族，不分身份，也不需要谁来批准。你口口声声说不愿与他分享我，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被你拥有。爱不是占有，更不是控制。你变了，离仑，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你只想争个输赢，却忘了我们曾一起说过的承诺。”
离仑“我变了？是…是我变了，要不是当初，我怎么会…”
他话未说完，目光却直直地落在赵远舟身上，语气中藏着隐忍与指控。
赵远舟下意识避开了那道眼神，垂下眸，神情复杂。
只有他们心里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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