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地芜杂镜花水月假”
“放不下 回身苦海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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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朱厌“为什么不能。”
念汐也跟着附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念汐“为什么不能。”
离仑微怔了一下，语气低了几分。
少年离仑“阿汐，你要是想玩，回大荒我带你玩就好了。”
念汐“好～听阿仑哥哥的。”
念汐眨着眼笑嘻嘻地应着，语气里满是撒娇。
她一边说着，一边顺着朱厌手上的那只风车望过去，手却轻轻伸出，缓缓触碰那转轮边缘。
少年朱厌“诺。”
朱厌一挑眉，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心领神会地将风车递到念汐手里。念汐笑眯眯地接过来，举到自己面前，对着它轻轻吹气，试图让它转动起来。
离仑瞥了一眼她认真吹气的小模样，眸光一软。缓缓伸出双指，用了法力让风车动了起来。
还在吹气的念汐看见风车真的动了，顿时眼睛一亮，还以为是自己吹起来的，惊喜得像只发现糖果的小孩一样，看得让人想疼惜，爱护。
念汐“哥哥你看！”
她高兴地把风车举到朱厌面前，脸都亮了。
念汐“它转了！”
少年朱厌“是呀，它转了！”
朱厌笑着点头，语气带着纵容与柔意。
可他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向使了法力的离仑，唇角微扬，却什么也没说。
而离仑侧着观望念汐表露出的开心，低下了头，嘴角微微扬起。
回忆结束——
…
念汐听着离仑刚刚陈述的那些回忆，不禁有些失神。那是她最无忧的时光，是被爱、被护、被疼惜的时光。
自青丘被毁之后，幸好还有他们，才让她不至于彻底陷入孤单与混沌。
离仑的目光钉在她身上，像是想要把她望穿。
离仑“你明明答应了，要和我回去。”
赵远舟拧眉出声道。
赵远舟“离仑，你真的问过阿汐的意见吗？”
念汐垂下眼，轻轻咬了咬唇，似乎在犹豫。
念汐“……”
这时，一旁沉默许久的文潇终于开口。
文潇“天地之分，即分两界，便要遵循其自然法则。人生来懵懂，所以要学理。妖天性嗜斗，所以要管束。”
离仑缓缓看向文潇，冷笑了一声。
离仑“白泽神女，你的这套虚伪说辞，我听腻了。让万物自由，物竞天择，才是正道。”
文潇“那你为何又要困住她？”
离仑“我这不叫困，我这叫保护她，把她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
文潇“离仑，你口口声声说顺其自然、让万物自由，可你连阿汐的选择都不愿放手。她无论是狐妖还是凤凰神女，都应有属于自己的意志。而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也没有资格替他人做决定。”
离仑眯起眼，声音微冷。
离仑“那你就有了吗？白泽神女。”
文潇被离仑这一句话噎住，久久说不出话来。她自己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有能力担起白泽神女之责，守住妖人与神族之间那道微妙的平衡线。
念汐“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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