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女孩子嘛。”凌久时也没多想,顺嘴就说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似乎像是忘记了小珂和王潇依的性别了。
他一边拉板车一边说道:“女孩子本身就怕冷,再说了,他又受伤了,第一天还发烧,多照顾那么一点总是应该的。”
王潇依则是在凌久时的左后方,和他保持一步远的距离,听到他说这句话,低下了头,没有吭声。
阮白洁是坐在板车上的,身上从头裹到尾就像个大粽子样,包的严严实实的。
他脑袋和脚都盖的好好的,哪哪都没露出来,凌久时甚至去空房间把没人盖的被子,都抱出来给他裹在身上了。
阮白洁听到外面在说他,揭开裹在脑袋上被子的一角,朝着小柯看了一眼,微微的抬了抬眼角。
那两个泪痣在白色飘雪的世界格外的显眼,露出了他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小柯则是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眼神,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绿茶!绿茶!绿茶!心中愤愤不平。
这里有3个女的,小珂,王潇依,阮白洁。
而事实上,只有阮白洁是裹着被子坐在板车上,暖烘烘的,不用自己走路,小珂和王潇依则是顶着大风雪靠着两条腿走山路。
阮白洁还奢侈到裹一床,垫一床。
凌久时抱被子的时候,还美其名曰的不用白不用,不要浪费了,反正这被子也没人盖,还不如利用利用。
狗男女!
这对狗男女!
大家一路费劲,总算是到了砍树的地方,众人分工以后一起行动了起来。
这次大家都聪明了,选了两棵没那么粗的树,就直接开工了。
男的负责锯树,女的负责放风,这会功夫有了成手的工具,砍树的效率是特别的快。
那天一棵树砍大半天,今天两棵树临近中午就砍完了,果然用锯子就是好。
大家合伙把树抬到板车上,直接拖去木匠的家。
而因为前一天砍树死了人,有了前车之鉴,这一路上大家都很警惕,直到离开了山道到了木匠家门口,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老人家。”熊漆站在半遮掩的大门口唤道:“树砍好了,我们把木材送来了。”
门内嘎吱嘎吱处理木材的声音停了,片刻后,从门缝里冒出来了一张满是皱褶的苍老面容,木匠推开了门,示意他们将木头送进去。
“老人家。”熊漆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雪:“我们把木材送来了,庙里也拜过了,接下来什么时候开始填井?
:“那就看你们了。”木匠一副和他没关系的样子说道:“你们想什么时候填就什么时候填,随便选个晚上,把死物往井里一扔,就成了。”
“死物?什么死物,你这话什么意思?”小柯感觉不妙,语气一下子重了许多:“到底什么意思?”
木匠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是死掉的生物都可以?”熊漆连忙确认。
我感觉人设好像写崩了,雪村只是一个小铺垫,后面会努力维持住人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