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是心跳，也是劫难

鲜活少年活在梦里 ，活在年长者的妄想里 。

美人祸国祸军，惊艳几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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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瑶:“什么"往后退了两步，试图将自己的下巴从程湘手中挣脱 。

程湘显然也注意到，手掐着越发的紧，黑发染白发 ，眼眸中带着血 ，像个癫狂的疯子 。

“如果没有这双眼睛应该多好 "

程瑶:“姑母，你病了 "闭着眼，头撇向别处 ，不想看这癫狂的模样 。

程湘:“哼.....”眼睛睁的很大 ，身体遮住了程瑶的视线 :“ 我没病 ，若没眼睛该多好，真像他....."

程湘看着这张脸 ，想着几十年前的那张脸，一样的娇儿艳 ，只不过那个人鲜活。

“你不是他，他不会怕我，会甜甜的唤我一声阿姐"

说到这儿，松开掐着程瑶下巴的手，猩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白发 ，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红绳 ，将自己的白发松松垮垮的绑着 ，回眸看着，恍若恢复正常 。

程瑶:“姑母"看着姑母在黑暗里身影，那头白发恍若染上了黑暗 ，在夜色里，恍若掌控天下棋者，无七情六欲 ，只有淡漠无视。

程湘:“程瑶，腰给我挺直 "

“是我程湘的侄女，腰就给我挺直 ，唯唯诺诺的，像什么样子 "

“不许哭 ，记住女儿家流血不流泪"

程瑶腰杆儿挺直 ，眼眶里的泪被收回。

程湘:“洛渊那小子，既然回来了 "回过头看着腰杆挺直的程瑶，神情满意 :“你们就去迎他，家宴时，穿红色的，记住......."

程瑶:“知道了，姑母"

红色衣裳她不经常穿 ，唯一的几件红色 ，还是成亲时的喜衣，等会儿让小白去街上找裁缝给我制作一件 。

程湘的白发引人瞩目，但，不能被旁人看到，看到的后果自负 。

程瑶:“姑母，先用墨汁把发染一染的 "略微迟疑，半轻笑的说

程湘眉稍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 ，手撩着耳勺的发丝，白发与肤色融合 ，脸上似潮红般的红晕。

“不急，这里可无旁人 "

“你先出去吧 "想像是像什么说:“不必过来找我敬茶 ，让你的侧君不必彷徨 ，我对他很满意，只不过，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程瑶:“‘是，姑母"往外走时 ，一只脚刚踏出祖堂，便听到一声:“高位者不动情，儿女情长，玩玩就好 "

踏出祖堂，大门也随之关闭 。

程瑶看着紧闭的大门 ，五味杂陈的 ，对于程湘这个姑母，程瑶是尊重和敬畏。

我像谁 ，年长者们都这么说 。

这张脸像谁 ，为什么，你们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

仰着头看着太阳 ，洒着照着 ，似在温养着美丽的灵魂 。

没有人给予回应 ，只有光在给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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