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柴房倒是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除了木材以外,还有一些零碎的耕种工具乱放着。
倒是郭瑞之前被绑着的那里,地上血迹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根断了的麻绳。
都无一不证明着这里已经被刻意收拾过了,不过专门留下的这根绳子意味着什么呢?
路樂南想不通,在这里转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不好继续耽搁时间了,路樂南打算先离开回去,得赶在被发现前。
一转身却发现爬进来的窗户不见了,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屋子里唯一的亮光也被带走了。
寒意从脚底爬起,遍布全身,冷汗布上额头。
一阵阴风吹过抚过路樂南后背处,路樂南猛的转身向后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路樂南刚松一口气,身后又袭来一股冷风,吹的他汗毛直立,路樂南机械的又返回去看后边的场景——还是什么都没有。
咕咚一声,是他咽了口口水。
有人拍了他的肩膀、没人,他的脚被轻轻踢了一下、没人,有人在喊他、没人 。
接连几次发现怪异的事情,弄的路樂南申请紧绷,整个人都处于惊恐状态。
有人在逗弄他,他却不知道是谁,就连那个人站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像个隐形人一样,再把他当猴子戏耍。
“谁?”路樂南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声音:“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细小微弱却又如此有力,不过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去回答他,只有他那毫无作用的动作。
路樂南蹲在地上抱着腿,他要减少自己可以被触碰的面积,感觉碰他的人像是在刻意触碰他的穴位,就像小说里写的点穴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个戏弄他的人没有再逗他了。
“呵呵~胆小懦弱。”
一句极短的嘲笑声在他耳边响。
路樂南抬起埋进膝盖里的脸看了过去——是那个黑衣人。
他在那站着,高高在上的用鼻孔俯视着他,不屑于用眼神去看他,像是看一眼就脏了似的。
黑衣人不急不缓的吐出字,每个都打在路樂南心头:“现在想好了吗?”
路樂南哆嗦着嘴唇:“不换。”
黑衣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抬起头:“凭你?”
路樂南深吸一口气:“已经换给杂货铺宴店长了,你如果非要不可,可以去跟她商量商量。”
现在需要的是跟在天台的时候一样拖延时间,丁巧会找到他的。
“她啊。”黑衣人惊讶的张嘴,语气都阴阳怪气起来:“那可真是需要好好商量商量了~”
黑衣人认识店长?听着貌似还有很深的渊源,不过好像是孽缘,那他搬出宴店长不会加快被灭口的速度吧?
黑衣人低头:“她还和你说了些什么?允诺你什么好担心?”
路樂南棱模两可的回答:“那可多了去了,你要给我双倍吗?”
“既然是她先我一步预定了,那我也懒得惦记你这个了。”黑衣人朝路樂南伸出手:“睡吧。”
迎面而来的大掌伴随这两个字,路樂南立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