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綦无偏头吐出血水之后，路樂南才默默问他。
“为什么？”
綦无扯了扯嘴角，又因为扯到伤口收回表情：“成王败寇而已。”
李文看见他这样子就来火，没忍住又给了一拳：“你小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路樂南拉开李文的手，看着这肿成猪头的人：“不讲讲吗？”
綦无闭眼：“你们永远不会懂的。”
还是旁边一直看戏的金乐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一脸仁慈的看向綦无：“要我来说说吗？”
几人等了一会见他没说话，金乐才说：“小五他是我们村第一个成功走出去了，他和神做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
李文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有什么东西值得和神换的啊？”
路樂南垂眸盯着綦无的面容：“是灵魂吗？”
看见綦无的面目抽动了两下，他就知道自己算是猜对了。
丁巧低头看着綦无，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疯子。”
“你们懂什么？”綦无猛的睁开眼，还恶狠狠的瞪着路樂南旁边的丁巧，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我不为了自己争取难道像她们一样行尸走肉吗？”
路樂南皱眉，将丁巧往自己身后藏：“献祭你自己的灵魂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总比这一眼忘到头的人生好。”綦无扯着伤口的嘴角嘶了一声接着讲：“老一辈的贪恋凭什么我们还得接着？谁想从出生开始就固定了的，世界这么大却只能待在一亩三分地，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文抖了一下，低声咒骂：“神经病。”
“我是有病那又怎样？”綦无嘲讽的嗤笑一声：“你这个蠢货网上随便加的人也敢谈，还奔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货凭什么都能有自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文脸都皱到一块了，指着他大吼：“原来是你他妈的做的局！我说我运气怎么这么差！”
綦无偏头：“蠢货就是蠢货，都不需要用脑就能骗的团团转。”
金乐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住李文的衣摆：“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没有骗你。”
“呵呵。”綦无扯嘴：“你都真的爱了多少个了，真是廉价的真心，呸——”
李文更是皱眉推开金乐，推的金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都跟你说了别碰我！”
李文伸手拍着自己被碰过的地方，看着地上震愣的老人，李文扭过头推着路樂南往外走：“不是还要去天台吗？还不抓紧时间然后回学校。”
路樂南顺着他的力道往外走，刚踏出一步回头看了一眼就不适的皱眉，綦无好像在看丁巧，不过门已经被李文出来之后用力的关上，隔绝了里外。
路樂南也懒得想，乖巧的任由丁巧拉着往楼上走，身后跟着萎靡不振的李文。
李文还是没忍住吐槽：“你说怎么能这么骗我感情呢？这可是我初恋哎就遇到个老奶奶诈骗，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路樂南冷冷开口：“你要是不介意你还可以接着谈。”
李文连连摇头：“那还是算了吧，世界上这么多女的又不是找不到对象了。”
路樂南给李文让开位置，等他踹开门之后才进入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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