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生辰的时候,庄寒雁大摇大摆的跑到老夫人面前卖惨,扯着庄语山精心准备的狐裘大氅给老夫人卖惨,最后庄语山只能看着庄寒雁披着自己的礼物离开,气得脸都绿了。
但是转念一想,也就受气这几天罢了,气也消了。
回去后,庄寒雁将毒性较小的痘痂缝撒在大氅里,尤其是领口处,更是重点关照对象。
没多久就脸色通红,虚弱的躺在床上,让姝红去找大夫。
【这姐妹是个狠人!你敢算计我,我就敢回报过去!不愧是你,雁子!】
姝红在心里给庄寒雁竖了个大拇指,路上随手拉一个下人,让他去找大夫,她则是跑去前院禀告。
反正等会那个老大夫发觉后就该过来了,找不找大夫的,不过做个样子罢了。
因此等她赶到前院的时候,刚好遇到赶来庄府的胡大夫,庄仕洋从胡大夫口中得知天花病人的痘痂进了庄府,正是担忧的时候。
听到寒雁突然生病,便疑心是得了天花,他自己怕死没敢去,只能拜托胡大人过去。
等庄仕洋得知寒雁得的正是天花,甚至天花痘痂还在她身上的那件狐裘大氅里有残留。
更是不愿意去见庄寒雁,只是做足了一副慈父模样让寒雁好好养病,至于其他的一概不多说。
不过胡大人已经说明是府上的人特意去找的痘痂,而且还是在庄语山送出去的狐裘大氅上找到,那谁出手的自然是一目了然。
“去把二小姐的院子封了,什么时候寒雁的病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庄语山还做着把庄寒雁赶出去,她有朝一日能嫁给心上人的美梦呢,只听大门咣当一声,下人们将院子的大门紧闭。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给本小姐把门开开!”
“二小姐,您就别白费力气了,”琅儿一脸难色,“这是老爷下令的,我们……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爹爹?爹爹怎么会把我关起来,你肯定是听错了,爹爹说的是庄寒雁对不对?你们赶紧把门给我开开!”
“我看谁敢?!”周如音从远处走出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下人们,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打开门走进去。
“小娘!”庄语山想走近撒撒娇,却被周如音一眼给吓得愣在原地。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周如音一个眼神,让丫鬟们离开,然后用手指使劲戳了戳庄语山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问你,庄寒雁得了天花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她还真得了天花?!”庄语山一时激动脱口而出,见瞒不过去,只能如实说来,“我不过是给她送了些天花病人的痘痂,她自己被染上怪得了谁?”
“你还敢说这个!”周如音说去这个就气,她怎么生了这么个傻姑娘!
“你看不惯三小姐想赶她出去我理解,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全府的姓名去儿戏!你有想过中间万一出了些岔子,其他人被感染怎么办?咱们府上熬过天花的人可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