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不屑:“不知各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嘿嘿,我今天就让你们彻彻底底地当个明白鬼,然后乖乖地下地狱!”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与无情。
紧接着,朱砚初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质问道:“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和朱乐攸?我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
朱志鑫双手抱胸,冷笑道:“哼,谁说这是陷害呢?要不咱们再来仔细看看,重新回忆一下那些细节如何?说不定能让你们恍然大悟哦!”说罢,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再次播放出那天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场景。
画面在众人面前缓缓展开,朱砚初紧盯着屏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信,我那天明明就是和布茵茸在一起的啊!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他的情绪愈发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
朱志鑫见状,忍不住嗤笑一声:“啧啧啧,真是可怜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浑然不觉。”
就在此时,一个神秘的身影款款走来——云笙优雅地步入场中。她先是环视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朱乐攸身上,轻声说道:“既然二位都已经想不起那些关键之处了,那么就让我来帮你们好好回忆一番吧。”
朱乐攸心头一震,有些诧异地看着云笙,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云笙微微一笑,笑声清脆悦耳:“哈哈,我怎么会知道呀?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万事通其实就是我呀!”
朱乐攸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云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你难道忘了吗?你第一次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你得到张极,我们可是在卫生间里碰面商量这件事的!”
朱乐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所……所以这就是陷害啊,爸妈,你们听听,云笙自己都承认了,她当时的确是在帮我去接近张极啊!”
云笙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大步冲上前去,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朱乐攸一记响亮的耳光。
站在一旁的朱沅峥见状,急忙护女心切地喊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云笙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当然是泄愤啦!”话音未落,只见她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恶狠狠地说:“谁叫你胆敢喜欢张极哥哥呢?他只能是属于我的!因此,就在那天晚上,我设计让你跟朱砚初发生了关系!”
在场所有人听到云笙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原来之前那些传闻竟然都是真的!
朱乐攸则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摇头否认道:“不,不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啊!”然而此时,众人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向云笙倾斜,对朱乐攸的辩解充满了怀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布茵茸匆匆赶到了现场。朱砚初一见到她,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然而,还未等朱砚初来得及开口说话,布茵茸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朱乐攸,这一切都是真的!当天就是我和云笙将你与朱砚初放置在了同一张床上,而且那个隐藏的摄像头也是我安装的!”
听到这番话,一旁的朱站中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颤抖地质问道:“为……为什么?你们为何要如此行事?”
面对朱站中的质问,布茵茸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愤恨之色,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你那宝贝孙子之前险些害得我丢掉性命,这笔账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我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选择原谅他呢?绝对不可能!”
霍佳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哈哈哈哈哈,那你不还是怀上了我们砚初的孩子嘛!”她的眼神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布茵茸却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这孩子的确是朱家的没错,但可不是朱砚初的哟,至于到底是谁的,朱夫人您不妨猜猜看呐?”说完,她还挑衅地挑了挑眉。
霍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尖叫道:“什么?难道是……朱志鑫?!一定是他,对不对?”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朱砚初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前去质问布茵茸:“为什么会这样?布茵茸,你告诉我为什么!”
只见布茵茸依旧慢条斯理、轻声细语地回答道:“哎呀,哪有什么为什么呀?”接着,她扭动着腰肢,缓缓地走向朱志鑫,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朱志鑫的肩膀,娇嗔地说:“还能因为啥?当然是因为朱志鑫长得比你英俊帅气多啦,而且那方面的本事估计也比你强不少吧。”
说到这里,布茵茸像是故意要激怒他们一般,继续添油加醋道:“还有哦,还记得那天早上吗?你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我,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带进屋里来了。其实那个时候呀,我刚刚才从朱志鑫的房间里出来呢。”
朱砚初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颤抖着嘴唇说道:“不……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茸儿,你肯定还是因为我之前伤害了你而生气,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气话来,对吧?一定是这样的,对吧?”
然而,布茵茸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轻启朱唇道:“愚蠢至极!你这个大傻瓜、白痴!难道不是吗,还你是觉得我会原谅一个要把我的命拿走的人啊,那就不好意思,我布茵茸不是这样的人”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朱砚初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