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狗的习惯

张泽禹有些哽住了，眼看着他身边的女孩冲他做了个鬼脸却毫无反制的手段。

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

张泽禹“我没有调教狗的习惯”

张极“？”

如果张极没听错的话，他是不是被人骂了。

唇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张极能感受到手背隐隐暴起了青筋。

张极“年纪不大小嘴倒是跟淬了毒一样”

说完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向身侧空空的座位。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有东西在将他缠绕，不断挤压剥夺着他周身的空气，以至于心脏在莫名悸动。

张极“你别告诉我，你在跟鬼说话？”

张泽禹“算了，我不看了”

张泽禹“钱送你了还不行”

张极“……”

张泽禹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拿起一边的外套就自顾自往外走，口袋里一个小巧的物件暗自滑落也被他忽略了。

向姝感觉有趣，亦步亦趋地跟在张泽禹身后走着，临出门时还没忘记回头观察张极的反应。

沙发上的男人眸色微沉，墨青色的裤身将交叠的双腿衬得修长有型，纤瘦腕骨上的青筋脉络清晰，指间夹着的钢笔有节奏地点翘着。

看着也有点好吃…

在口水流下来的前一秒门板隔绝了她的视线，向姝条件反射地后撤了下身体，直到手指穿过建筑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鬼。

她缄默着瞥向黏在窗口的鬼域，一只鬼伸手揪住了她的辫子。

“喂，小妹，穿个衣服啊”

听到动静的瞬间张泽禹顿住了脚步，再扭头的时候已经见她套上了一件及膝的…白布？

那根本不是人会穿的衣服，鲜明是一块长布剪了两个洞就挂在身上了，看着还有些滑稽，像原始人。

张泽禹“你们鬼也会穿衣服吗？”

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格外明显，因为这么多鬼，只有她什么都没有穿。

张泽禹一直以为，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鬼天生自带的。

向姝“≽ ⦁ ⩊ ⦁ ≼”

向姝“因为猫是不穿衣服的”

张泽禹“猫？”

看到毛绒的耳朵从她头顶冒出时张泽禹哽咽了一下，手背也冷不丁传来一阵密痒，虎斑尾巴灵活地缠绕上他的手腕，亲昵又烧心。

张泽禹“你怎么是只猫啊…”

向姝只咧唇轻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正常人死的时候身上都穿着衣服，甚至还有亲人给他们吃的，但是有些小猫死了，连小鱼干都没有。

所以即便变成人形了，她还是两手空空。

小猫没害过人也没享过福，骚扰他两下怎么了？

向姝“我是人啦”

女孩黏腻地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没有累赘感，却仍让他感到心慌。

直说不能碰到异性，鬼应该不算吧？

张泽禹“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能看见你这只…猫，但请你不要跟着我，我家不收流浪猫。”

张泽禹下意识缄默着去扒拉覆在他腰上的手，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掌心化开时还是不由地愣住了。

他能…摸到她？

向姝“我饿了”

张泽禹“……”

张泽禹【合着是闻到我身上的鱼腥味了…】

张泽禹突然顿悟了，才想起来自己中午吃了水煮鱼。

视线瞄到一旁的小河，垂钓的人排排坐，微风卷着溪流将水面搅得波光粼粼。

张泽禹“带你去钓鱼，钓不到的话你就不要再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