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悠悠传来放学铃声,空荡荡的校园里马上出现“奔跑”的黑马。
“放学了!”
校门外是密密麻麻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同学。
小卖部。
“老板,结账!”
“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
“老板......”
附近的一家老式东北麻辣烫坐满了人,其中,大桌是他们五个。
梁瑞瑞和蒋芸晴坐在一起,边吃着麻辣烫,边流鼻涕。
“这个嘶...麻辣烫嘶.....有劲!我喜欢!”
“三姐,我想吃.....嘶哈那个.....”还没等蒋芸晴说完,梁瑞瑞直接从碗里夹了几条魔芋结到蒋芸晴碗里,并且自然地从她的碗里掐出几片莲藕。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看到两人眼泪鼻涕一起流,余沉又想嘴欠了。
“不是你们两这么辣还吃?简直是初级玩吃鸡,又菜又爱玩.....啊!”
林芯惠听着唧唧呱呱的余沉,忍不住给了一拳。
“余沉,你以前也不聒噪啊,怎么,长大了?想吃拳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沉沉活该哈哈哈哈哈哈哈!”梁瑞瑞和蒋芸晴笑的互相靠着。
“小贝,张嘴。”傅云青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喂着小贝。
余沉看了眼傅云青,他吃了口宽粉,“那不是因为......因为....你猜!”
“啪!”又是一拳。
“啊啊啊啊啊,惠姐,不是我说,你这结了婚怎么还力气变大了?你和姐夫天天在家打架吗?”
无人在意。
“妈咪,这个叔叔怎么这么奇怪啊?”小贝看了看余沉。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叔叔有种莫名的亲切。这比萨克叔叔好亲切多了。
“乖,小贝,妈妈教过你见到神经病要怎么做?”
“珍爱生命,远离神经病~”小贝贝奶奶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哈哈哈哈!”蒋芸晴笑的面红耳赤。
听到小贝贝“埋汰”的声音,余沉也不恼,他看着这小孩就感觉怪怪的,怪亲切的。
“小贝,你想有个爸爸吗?”问到这个问题,五个人突然安静下来,蒋芸晴也不笑了,老老实实低头吃麻辣烫。
傅云青手顿了顿,有些拿不稳,随后又淡定地喂着小贝。
“爸爸吗?”小贝眨巴着大眼睛,懵懂的眼睛看着余沉,一个深邃锐利,一个清澈明亮,“我不想要爸爸。”
“为什么?”五个人都发出疑问。
“因为小贝只要妈妈就够了。爸爸.....小贝长大了就可以当爸爸啦,保护妈妈!”
小孩的童真童语惹得大人哈哈笑。
“乖,妈妈没白养你。张嘴。”
“小贝不想吃这个。”小贝捂着嘴。
“小贝不爱吃金针菇?”余沉也不爱吃。
“他太懒了,懒得嚼。”傅云青顺手就把勺子里的金针菇吃了,这个动作,在高中时期,和余沉吃麻辣烫也做过。
当时的余沉厚脸皮和傅云青吃一碗麻辣烫,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爱吧。但又不爱吃金针菇,所以挑出来的菇都给傅云青吃掉了。
“说正事吧。”傅云青转移话题。
全体目光向林芯惠看齐。
“我重生了。”在场除了梁瑞瑞知道,其他都惊到了。
“什么?”
“我重生了”林芯惠重复一遍。
“其实,我也重生了。”梁瑞瑞不嫌事大,又炸出一片水花。
坐在一旁的蒋芸晴,摸了摸梁瑞瑞的手,拍了拍她的脸。
“三姐,你不会是魂吧?”
“那你晚上记得睁着眼睛睡觉哦。”梁瑞瑞幽幽地说。
蒋芸晴激灵了一下。
“不是咋回事啊?”傅云青眼睛也不看着小贝了,八卦地看着林芯惠。
以至于……“妈咪!牛肉丸进眼睛啦!”
傅云青赶忙回头,但余沉已经快先一步将碗拿开,用纸巾笨拙地给小贝擦油。
“谢谢。”
“没事,要不说是二姐的孩子,我都想拐回家当自己的孩子了。”
见孩子没事,他们又继续话题。
“我和小瑞瑞是在前些日子穿越回来的。然后 最近这几天我发现我和傅景深被控制了。每天早上的十点到十二点,下午的四点到十点。而且我被控制的时候会做对对方不好的事情,不如辱骂对方,以及今天你们看到的花边新闻,都是假的。”
“我就说吧,我哥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嫂子。”此时胳膊又不向外肘了,“我哥还是很好的!”
“但奇怪的就是,我今天竟然一天都没被控制,你看现在都五点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林芯惠指了指墙上的钟,“但傅景深已经出门了,还要扬言折磨我,让我和他离婚。”
“我靠我哥这臭男人,小惠惠,这婚必须离!”小胳膊往外肘。
“啧啧啧,我要有这样的妹妹,我就解除血缘关系。”梁瑞瑞调侃。
“客气了。”
“那惠姐你现在怎么办?”别看蒋芸晴一直都在吃,耳朵是听的清清楚楚。
“所以就让你们出来想想办法啊。”
“我觉得吧,找出幕后黑手才是真理。”
“那.....要怎么找?”
“没用的,我觉得我们处于一本小说中,就那种狗血玛丽苏小说。而我们应该是炮灰配角。”
“那男女主是谁?”
“傅景深?和......我不知道。”
五个人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
“走吧,出去散散步减肥。”
“老板,结账!”林芯惠拿起手机扫码。
“哎呀不用给啦,你们难得来一次,叔和姨请你了。”
麻辣烫他们从高中开始吃,老板对他们也熟悉,也算是“养成”了,看着孩子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不就请一顿嘛。
“那不行啊叔,你小本生意也不容易,扫过去啦!”
余沉偷偷摸摸地在碗底下塞了钱,使个眼神,六人赶紧跑。
“老板,老板娘身体健康啊!”
“老板再见!”
“欸好,以后常来啊!”
老板去收碗筷,发现了藏在碗下的钱。
“诶呀,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