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漓在经过去书房的路上,察觉到了一件事,所有的卫兵好像都在故意的绕开她,她轻笑了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进了书房。
“既然故意放我进来你就解释一下你到底是谁呢?或者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景玉漓径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皇帝并没有急着回答景玉漓的问题,而是端坐在紫檀木书桌前。窗外,几缕斜阳透过竹帘,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为他俊朗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的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墨汁在宣纸上缓缓流淌,笔尖随着他心中的诗意舞动,时而轻点,时而挥洒,每一笔都充满了力度与韵味。书桌上,摆放着几卷古书和几件文房四宝,旁边还有一幅未完成的山水画,山川的轮廓已隐约可见,只待他添上最后几笔。
景玉漓开始观察起了这个房间,夜幕低垂,书房内烛光摇曳,环顾四周。书架上摆满了线装古籍,经史子集,散发着岁月的沉香。她的目光掠过每一册书脊,仿佛能听到历史的低语。书桌上铺展着一幅未完的画卷,墨迹未干,山水间云雾缭绕。
景玉漓轻抚过笔架上的狼毫,指尖传来的质感让她心神一动。书房的一角,摆放着一架古琴,琴弦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似乎在期待知音的轻抚。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书房的青石地板上,与室内的烛光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深远的氛围。景玉漓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触,仿佛能与这书房中的每一物对话,感受着它们承载的厚重历史和文化。
但是从景玉漓的记忆来看,皇帝在她的印象里是一个依靠武力获得权利的人,可是呢现在给她的感觉又不是这样。
皇帝终于停下了手,“我只是想得到石平镇的那个法器,但是并没有找到,皇帝不配合我已经被我杀了,所以我顶替了他。”说罢,皇帝面部的骨骼开始变化,逐渐变成了一副陌生的样子。
“这不是你杀掉石平镇众人的理由,而且这样会害了这个国家。”景玉漓用手指的环节缓慢轻轻的敲击着桌子。
“这个国家?哈哈,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吧,用这个国家称呼自己的国。”那青年放下手中的笔,直勾勾的盯着景玉漓看。
“无可奉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太子又是怎么回事?”景玉漓也毫不客气的回看着他。
“单纯不喜欢他。”皇帝勾起了嘴角,“你帮我寻找我需要的法器,我可以让这个国家生存下去,或者说让你家完整。”
“我不和滥杀无辜的人合作。”景玉漓斩钉截铁的说。
“不是我,我也奇怪,并不是太子的动作,我只是想找到法器,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皇帝摊了摊手一脸无奈,“这对谁最有利,你就知道是谁了,这个皇帝的记忆颇为有趣啊,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的大笑吓了景玉漓一跳,幕后黑手还在后面?他的可信度为多少?景玉漓知道的信息还是少的,“行,我答应合作,我父亲已经打算去边境支援,石平镇不能供给军队需求,你先拿出点诚意来。”
他还是带着笑,写下了一封信,交给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