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在这几次解除灵魂封印下,虽然只解开了第二层,他的皮肤变得白嫩,本来有点好看的五官也因为白嫩的皮肤而变得更加精致,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的消失淡化,个子也在长高,眉如远山含黛,目若秋水含情,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步履轻盈。
阿白铺晚地铺抬头发现景玉漓在盯着他,就对着景玉漓微微一笑,“姐姐。”
阿白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温暖的弧度,眼底充满了笑意,似乎眼前的女生就是他一生的全部,脸上的酒窝也若隐若现,景玉漓看的又愣了神。等景玉漓反应过来的时候,阿白疑惑的直勾勾的盯着景玉漓看着,景玉漓突然感觉脸上一红,翻身躺了下去。
为什么阿白越来越像银狐了?她不知道,但是相处了半年之久的阿白,从刚见到他,把他捡回家,他智力残缺,到现在的认知正确,智力正常,甚至还在慢慢的继续恢复,他真的越来越像银狐了,话说自己刚把他捡回来的原因就是他那一头银发很像他,她找他的原因是什么?景玉漓不知道,她这个执念可能只是想知道银狐为她付出了多少?可能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银狐会为她而死。
可是阿白是自己对银狐的执念而带回来的替身吗?景玉漓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事,可是阿白一声一声在自己身后喊着自己姐姐的样子,自己根本联想不出来银狐,自己只是在看到阿白的长相突然的想了起来,可是,这就是对的吗?
景玉漓一夜无眠,半夜突然外面灯火通明,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景玉漓吓得猛地坐了起来,谁曾想阿白也没有睡着,“姐姐,你等一会儿,我先去看看。”
随后阿白出了房门,现在的景玉漓不知道怎么面对阿白,不一会儿,阿白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深邃的笑意,“姐姐,有好戏看,穿好衣服,我们出去看戏。”
景玉漓呆呆的应了一声,穿上了最外面的外套就准备出门,阿白连忙从旁边取下披风,追了出去,“姐姐,穿上。”
景玉漓乖乖的穿上披风,给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阿白则是在前面带路,“姐姐冷吗?”阿白的手伸进了披风,握住了景玉漓的手,阿白的手是暖暖的,而自己的手却是凉凉的,“不冷。”景玉漓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阿白愣住了,随即闷声又说,“我给姐姐暖暖手吧。”说罢就向景玉漓伸出来了一只手。
景玉漓的脸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烫,但是面对着阿白炽热的眼神,景玉漓又鬼使神差的把手放了上去。
“阿白,出什么事了?”景玉漓首先打破尴尬。
阿白没有回头,“圣女的屋子里进贼了。”
“进贼了?有什么能偷的?贼抓到了吗?”景玉漓小碎步跟上阿白,站在阿白的身边和他并排走。
阿白放慢了脚步,仍然没有扭头看景玉漓,而是感觉想起了搞笑的事情,笑着说,“没呢,被堵在了房间里,挟持着圣女,让他们别开门,开门了就杀掉圣女。”
景玉漓觉得奇怪,为什么会笑,很快两人手牵着手并排走到了圣女要礼拜的门前。门内两人的身影明显的就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挟持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