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怜月再度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唐锦佑怎幺一个人好端端地坐在他庭院的屋顶上闷酒啊?
他记得前几日唐锦佑去了天启城,虽不请楚具体去做什么,但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回来吧?
唐怜月“你不去天启城了吗?”
唐锦佑缓缓放下手中的酒壶,醇厚的酒香还在唇边萦绕,他的目光悠然转向唐怜月,撒微颌首。
前几日,他的确去过一趟天启城,是为了参加一位挚友的喜宴。
席间,他特意找到定西侯,不动声色地探问起苏绾歌的事情。
从定西侯口中,他得知了苏绾歌的一些过往,还有一段当年广为人知的陈年旧事。
唐锦佑“不错,我还特意去给你问问了苏绾歌这丫头。’
唐锦佑“没想到这丫头的父亲,竟然不是当朝长公主驸马。”
唐锦佑的话让唐怜月明显一怔,苏绾歌贵为长公主之女,她的爹竟不是当朝驸马。
难不成苏绾歌是长公主和别人生下的女儿,若是这样的话,那苏绾歌的生父又是谁?
唐怜月“那是谁?”
唐锦佑“暗河,执笛鬼苏长歌。”
唐怜月眼底闪过一抹错愕,苏绾歌的生父竟然是暗河执笛鬼苏长歌。
他听师父讲过,苏长歌是暗河百年来习武的天才,亦是大家长心仪的人选,也是他和二老爷的忘年之交。
不过,十五年前苏长歌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江湖中再没有他的踪迹,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活着。
唐怜月“所以,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唐怜月明白,唐锦佑绝不会毫无缘由地跑到自己屋顶喝酒,还提及苏绾歌的生父,想必他应是有事求自己帮忙。
可实际上,唐锦佑前来,并非为此。
他是想劝一劝和自己一样秉持现实态度的唐怜月。
他此番踏入天启城,是为了参加心上人的婚礼。
他亲眼看着所爱之人嫁作他人妇,那种感觉就像心被撕裂般疼。
唐锦佑“怜月,我没有事找你帮忙,只是希望你在现实的同时,也能去试一试。”
唐怜月微微皱眉,唐锦佑与自己都是从现实角度去思索问题的人。
如今唐锦佑说出这些话,很难不让唐怜月怀疑他是否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或事。
唐怜月“你遇到什么事了?”
唐锦佑“怜月,你我是好兄弟,作为过来人,我不希望因为实现失去你最爱的人,所以去试一试,哪怕又千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要去放弃。”
唐怜月立刻明白过来,唐锦佑这是失去了他最爱的人。
否则,以他那现实的性格,又怎会突然劝自己去尝试呢?
他深知失去最爱之人是极为痛苦的,会抱憾终生。
自从他爱上苏绾歌的那一刻起,就已做好这种准备。
可看着唐锦佑,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由内至外散发出的那种痛苦与悲伤,自己都能感受到。
在这一刻,他不希望自己的将来如同此时的唐锦佑一般。
苏暮雨感觉身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便打算离开别院去找唐怜月辞行。
他前往唐怜月的房间,却发现人不在。
转身离开房间后,他到院中向唐门弟子询问唐怜月的下落。
然而唐门弟子却对他避之不及,这让他明显一愣。
白鹤淮“你是得罪唐门弟子了吗?”
此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入苏暮雨耳中,他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白绿相间衣裙的姑娘朝这边走来。
听着姑娘的话,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些日子他在别院养伤。
他并未得罪唐门弟子,不清楚他们为何如此回避自己。
不过这并不重要,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唐怜月,好向他辞行后离开唐门。
就在苏暮雨转身的那一瞬间,白鹤淮被他清冷俊秀的外貌所吸引。
她见过不少容貌俊美之人,但似乎都不及眼前这个人。
苏暮雨“姑娘,你知不知道唐怜月现在在哪?我找他有事。”
白鹤淮的思绪被苏暮雨的问题拉回,她若猜得不错,唐怜月此刻应该正在戒律堂处理事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