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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江岸艺术区的一家清吧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调。张苏桐先到,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摆着一杯“野格乌龙”。手机屏幕亮着,是她与林闪闪刚刚的聊天界面。
【林闪闪:苏桐,我今晚不过去了,祁温礼临时约我谈股份转让的事。】
【张苏桐:ok,别太累。】
张苏桐(小声嘟囔,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重色轻友的小丫头,真是让人头疼。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一个高挑的身影逆光走进来。那是祁温彦,手里提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径直走到张苏桐桌前停下。
祁温彦(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语气轻快得像老朋友)张小姐?介意拼个桌吗?我哥放我鸽子,一个人喝酒实在无聊得很。
张苏桐(眉梢微蹙,声音压低,透着几分警惕)祁二少,有话直说吧。闪闪不在,你找她什么事?
祁温彦(轻笑一声,将牛皮纸袋推向她面前,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她当然不在,这会儿正忙着替我哥签“卖身契”呢。里面是旧城区项目的股权让渡草稿,条款嘛……很“精彩”。我哥为了保爱情,打算把全部股份托管,净身出户啊。
张苏桐(接过文件快速翻阅,脸色骤然一沉,手指不自觉捏紧纸页)……不可能。闪闪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她不是冲动的人。
祁温彦(耸耸肩,语气玩味,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不信?那你可以自己去看。我今晚八点约了她去码头仓库,她说只要温礼平安,什么都愿意。
张苏桐(攥紧文件,关节因为用力显得格外苍白,声音冷硬)地址给我。
祁温彦(悠闲地拿起桌上的餐巾纸,随手写下几个数字递给对方,站起身,临走前补充一句)友情提示,最好带相机。证据确凿,免得她回头哭哭啼啼地说是“误会”。
祁温彦转身离去,玻璃门再次响起风铃的清脆叮当声。张苏桐盯着手中的纸条,心跳如擂鼓般砰砰作响,耳边仿佛只剩这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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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仓库外,夜幕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到来。张苏桐躲在集装箱后,镜头对准了远处的空地。不久,林闪闪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步履匆忙又略显迟疑。
不多时,祁温礼也从另一侧现身。第一滴雨啪嗒落下,紧接着细密的雨帘渐渐织成一片迷蒙。
祁温礼(把伞倾向林闪闪,声音低沉却清晰可闻)文件我带来了,你看最后一页——只需在“受益人”一栏签字写上我的名字,信托便生效,从此我彻底退出祁氏。
林闪闪(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回应,几乎被绵延的雨声吞没)……我签。
张苏桐屏住呼吸,猛地按下快门。闪光灯瞬间照亮了他们的脸,照片定格在两人低头签署文件的画面里,像极了一场秘密交易。她心里咯噔一声,转身撒腿就跑,背后淅沥的雨声愈发急促。这时,手机剧烈震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是林闪闪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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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吧洗手间,张苏桐的手止不住颤抖,迅速将照片发送到三人闺蜜群,并附上一段语音。
张苏桐语音:(语气激动,带着愤怒和不解)闪闪,你疯了吗?为了一个男人把全部股份让给祁温彦?!
消息刚发出去,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正是林闪闪打来的。
林闪闪(语速飞快,夹杂着焦虑和无奈)苏桐,你听我解释!那份文件根本不是表面写的那样!这是温礼的“反制条款”,受益人实际上是林然的基金!我们只是演戏给祁温彦看而已……
张苏桐(愣住了片刻,目光落在群里那条无法撤回的语音上,喃喃自语)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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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老宅内,宽敞的书房里灯光通明,祁栋亮正端坐于真皮座椅上处理文件。忽然,一封匿名邮件跳入收件箱——那是一张雨中签字的照片,标题触目惊心:【贵长子为爱弃产,祁氏或将易主】。
祁栋亮(暴怒之下摔掉手机,声音犹如雷鸣)立刻叫温礼回来!还有林闪闪——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映衬得他的面容愈发阴沉铁青,宛若蕴藏着风暴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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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三百岁嗨喽,各位宝子们,我来更新了,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