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桥烟火

上回说到祁温礼以“死契”换项目，自请监管，林闪闪誓守旧城区。三年一晃，今宵元宵，正是故事揭晓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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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诗】

旧桥春水照人来，铁锁寒霜一夜开。

谁把三年烽火意，换今宵两两放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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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市重逢】

（街头人声鼎沸，灯笼万点。旧桥中央，新立一座“回迁牌楼”，匾书“闪闪桥”。桥下小舟，一色红灯。）

群众小厮（敲锣，高声）： 闪桥灯会，放灯祈福！三文钱一盏，五文钱两盏！

祁温礼（青衣便帽，手里提一只小小莲花灯，低语）： 三年未见，不知她还认不认得这桥。

林闪闪（素色风衣，袖口沾了颜料，从人群中挤出，抬眼便看见他，顿足）： 原来你偷跑回来，也不提前递个信。

祁温礼（把灯递过去）： 递了，灯上做信。莲花心里刻着“S&Q”，你一看就懂。

林闪闪林闪闪（接过灯，指腹摸到刻痕，笑）： 字丑，刻得更丑。走，去桥中央，把灯放进河里，算是补一个三年前没来得及的仪式。

【桥下暗潮】 （两人蹲在石阶，灯影摇红。水面漂来一盏旧式牛皮灯笼，灯罩上隐约现字。）

林闪闪（撩起灯罩，念）： “欠债还钱，桥归原主”。落款——陆霆宇？

祁温礼（眯眼）：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安稳过元宵。牛皮灯里塞了微型定位器，水一泡就浮信号。

林闪闪（冷笑）： 那就让他看看，旧桥现在姓什么。我把整段河道装了感应灯，信号一来，两岸红灯全变蓝——警报色。

（说话间，两岸灯火果然转蓝，人群惊呼，旋即又变成璀璨白，像银河落地。）

【桥头对峙】

（陆霆宇携两名保镖，自桥尾踏雪而来。）

陆霆宇（拱手，皮笑肉不笑）： 祁兄，别来无恙？听说你今日刑满，特来送一份大礼：旧桥产权转让书，只要你签，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祁温礼（负手，不疾不徐）： 三年前我签字净身出户，今日便不会再签第二次。倒是陆总，三年前那份做空材料，监管那边还想请你喝茶。

陆霆宇（掏出钢笔，啪地打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闪闪（从袋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桥栏）： 照片里是你在海外注册的空壳公司，以及今晚准备点燃的“烟火”——不是烟花，是汽油桶。陆总，桥下三百户回迁房，你也忍心？

（保镖见状，悄悄后退。陆霆宇脸色青白，一时语塞。）【烟火换灯】

（警笛由远及近，红灯转白，群众自发让开。）

群众警官（拿大喇叭）： 桥上人员注意，疑似危险品，立即撤离！

祁温礼（上前一步，挡在陆霆宇与警官之间，朗声）： 不必！危险品已拆除。陆总只是来送灯，灯里装了遥控彩烟，给大家添个喜庆。（低声对陆）你撤不撤？再不走，我手里的录音笔就要唱大戏了。

陆霆宇（咬牙，转身，保镖紧跟）： 好，好，山水有相逢！

（人群爆发出掌声，孩子们趁机放起真正的烟花，夜空开出五彩祥云。）

【尾声收灯】

（桥中央，只剩祁温礼与林闪闪，两盏莲花灯并肩漂远。）

林闪闪（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三年前，你欠我一个“回家吻”，现在补上？

祁温礼（低头，吻落在她唇角）： 补了，还加三年利息。

林闪闪（笑着推他）： 灯会散了，桥归我们。下一步呢？

祁温礼（指向河对岸，新楼亮着巨大灯幕“S&Q Gallery”）： 下一步，把旧桥改名叫“归桥”，今晚剪彩。

群众小舟上童子（摇桨，唱）： ——桥归桥，灯归灯，烟火照见故人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