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还是解释？

“BOSS…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dust，是吗？”鸠厌冷静的看向nightmare那充满怀疑和威压的眼神，他知道，想要在nightmare这里蒙混过关，很难，所以他需要时刻注意他的神情。

“heh，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你很聪明，外来者，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dust的”nightmare半眯着眼睛，同样也在打量着对方的神态，他的猜测很大胆，毕竟在平日里的dust可不是最近这几天的状态。

像外来者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是不可能的，要是能比这个靠谱一点的，就是被厄运缠身腐蚀掉了，但按照dust的实力来说，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在…他需要探一探这个深水，来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这是个愚昧的问题，BOSS，我想你的眼睛不会这么快就老去的。”鸠厌照着记忆力dust对待nightmare的方式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dust，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准确的来说，他的一言一行里都带有对整个世界的“厌恶”“无语”感，在他的世界精神观念里，除了papyrus的事情能让他产生兴趣之外，就是无尽的杀戮。

但作为人类的他，尽管自己的情感已经被同化一部分，但骨子里那种天生对血的忌讳，是改不掉的，除非他完全成为dust，或者几乎接近他。

“HAHAHAHA，也许是我想多了…”nightmare笑着，可那笑容是警告他：别再犯这种恶心的错误 ，以及让他安分守己的意思

他那蓝绿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鸠厌，dust，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