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阿姐，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当时……”
慕瑶“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慕瑶转过头狠狠瞪了慕声一眼、眼中尽是悲凉。
慕瑶“发生了的事还能挽回吗?”
慕瑶往周围看，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攥紧拳头，看向一旁的墙壁。
慕声先一步洞察她的行动。
所以慕瑶的奋力一撞，嗑在他的胸膛之中，撞得少年一声闷哼。
他自己疼了，还只顾着少女。
扶着她的肩膀，看向她的额头，“阿姐，你没事吧?”
慕瑶求死不成，推开他，自己抱着膝盖哭了一会。
慕瑶的声音小而细弱，简直就像是绵针扎到少年的心口上。
慕声“阿姐，”
慕声被你推开也不恼，就这么半蹲在你身前，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
慕声“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作践自己。”
慕瑶心中悲痛欲绝，却又无力发泄，只能将头埋进膝盖，低声抽泣着。
慕瑶“我恨你……慕声，我恨你……”
慕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慕声听着慕瑶的话心里一阵刺痛，伸手抚上你的头发，声音带着祈求。
慕声“是我不好，你恨我也没关系，但是别伤害自己，好吗?”
慕瑶一把挥开慕声的手，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慕瑶“好?你让我怎么好!”
慕瑶“发生了这种事，你叫我如何面对!”
慕声少年生猛，恨不得生吞了她，所以她真是累得不能够再起腻。
刚刚就用到了嗓子，眼下更是难受。
少年看着心里疼，碰也不敢再碰她，只敢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哄问着。
慕声“阿姐，要怎样，你才不哭?”
慕瑶不知道。
这样的局面要如何收场?怎么样?
大错已经酿成，她装不知道吗?
要怎么做?
要怎么样才能佯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昨天发生的一切，生生烙印在她的脑海当中。
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
压根挥之不去，叫她无法忽略，怎么装?怎么散尽?
做不到的。
慕声轻吻在她的耳侧，以为她伤心过度，怕她咬舌。
慕声“阿姐，没有灯了，我不会再说话。”
慕声“要这么做，都可以。”
慕声给她选的结局，他做不到顺从的心意，将她送回到赵若失的身边，所以他可以陪着她，陪着她去做她任何想要做的事情，不论是继续一路除妖，使淮南慕家捉妖师的名声重新响亮，还是继续寻找大妖怨女报仇，他都愿意陪着她一起。
慕瑶怎么都叫不出赵若失的名字，她也任由自己发狂一般。
一次一次破戒。
生缠着自己的弟弟，口口声声，她没有念赵若失的名字，反而喊的慕声。
慕声。
弟弟。
她自持的长姐身份，在这昨晚被她亲手碾碎，化为齑粉吹飞在凌乱无耻的夜中。
现在呢?清醒了，不得不直面残局。
慕瑶啊慕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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