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利坚压抑了不知多少个繁育期,渴望接触的同时又无比害怕会被拒绝。这对他来说太糟糕了。
“塞尔娜~”
英吉利被他撩得有些燥热,但是他依然很清醒。不能是他,唯独都不能是他。
他转身想要叫一个虫类进来,却被美利坚捂住了嘴巴。
他忘了,他们结过契,他的心声在近距离下会被听到。
“英吉利殿下……为什么?”
美利坚亲吻过他的脸颊,手指缓缓往下。
“您不喜欢我吗?”
“你先放开。”英吉利在他脑海说道。
“放开您,您就又逃了。”他的声音很哑,几乎压抑到极致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进行结核,但是他不敢赌,如果英吉利不愿意,那他这次的繁育期大概率是不会圆满结束。
于是他松开捂着英吉利嘴唇的手。
他恼得耳朵都红了,他没想到美利坚现在还有行动逻辑。
“……我。”
“为什么?哈~”美利坚的指尖染着身上的血,不断在他的唇瓣滑动。
“殿下,您也很想要对吗?殿下……”
他身后的尾钩摇晃着,像只讨好主人的犬类,美利坚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虫翼缓缓展开,属于虫崽时期的第一双翅膀比其他几双翅膀要小好几倍,而在虫族,在伴侣面前露出第一双虫翼是球换的意思。
美利坚第一双虫翼是深蓝色的。曾经只有他一只虫知道。
闪动着,轻微扇动着,他的眼眶湿润,泪水染湿了眼睫,他是那样的强大,可在兽类本能的趋势下,不得不屈服在自己半旅之下。
英吉利愣了几秒。
“……”
“殿下~…吗?”
英吉利闭上眼睛,颤抖着说道:“嗯。”
“殿下……为什么,会难过呢?不要难过……”
“哈~”
他应该杀了他,咬断他的翅膀,扯断他的前肢,他们不是伴旅,他们不能是伴旅,他们是仇敌。怎么可能会这样?
英吉利的尾钩不知何时出现,两只尾钩缠上来,属于美利坚的金纹翅膀缓缓展开,包裹住二人的身影。
英吉利侧过头不想与他对视。
“殿下…”
声音发哑轻微颤抖着,缓缓消散在他的耳边。
“别叫我殿下……”
“塞尔娜…………”
“呵!”属于英吉利的幽绿色尾钩不断颤抖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难过……好吗?塞尔娜~”
一滴眼泪滴落在深蓝色的尾钩上。
那些……属于,塞尔娜的气息,陌生,从未触碰过。
森林,雨露,渴望的生息。我是您追求的流风,只为您而停留,带来四季的讯息,见证您夏季那时的长青与冬季时刻的凋零。
风抚过每片树叶,哗哗作响。轻灵悦耳,流风做曲。
风雪常伴的冬季,我时刻在您的身边,雪花是我递来的情语,染白了整片无声的寂林。
颤抖着的树木哗然,雪花落下,落成雨露,汇入河流。
──
美利坚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起身后,他微微蹙眉展开自己的双翼,发现自己的翅膀莫名有些酸,随后他环顾四周的环境
作者又要和审核斗智斗勇了,大家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