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用力握紧玫瑰满是尖刺的深绿色茎杆,殷红的血从指缝间滑落,落在花盆中深褐色的泥土里没了生息,凌乱的记忆碎片如溯暖归来的鱼群般蜂拥而至,杂乱无章又模糊不清:
“啊…你好啊,我叫金,我们来自凹凸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了…“
“宿主,你还是不要对他们产生太多感情比较好。”
“非要换个称呼?好啊,那不喊夜渣渣,喊阿夜怎么样?”
“我带你走,我们回家。”
"所以呢?从一开始你对我的偏爱只是因为我和你那个姐姐长的相似吗?只是爱屋及乌,对吗?本小姐对你到底算什么?!”
“宿主,真的…值得吗 …”
自己之前,原来真的认识他们吗?可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
跌跌撞撞的走到桌边,胡乱抓了一把药塞进嘴里,也没有就着水就那么生硬的干咽,药的苦涩味道在口腔蔓延,刺激的夜空干呕了几下,眼角沁出几生理性泪水。
身后光影一闪,打着哈欠的赞德出现在夜空身后:"诶哟我的祖宗啊,这药可不能这样吃,你出事了我们都得完蛋。”
夜空挥开赞德的手,抹掉眼角的泪珠:"不用你管,还有,你来干什么。”
赞德甩了一下头发,倒出一杯温水放在夜空身前的桌子上,没好气的说道:"照你那个乱吃药的方法,不出一个月连尸体都得凉透,我不来看着你能行?"
"不是说让见习姐姐来吗?”
"她被派去搜集信息整资料去了,目前处于保密状态,所以这几天换我看着你咯.”
“我那么乖怎么可能需要被看着?!"
"就你?乖?测谎仪放你面前估计都得爆。"赞德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掰着指头开始细教夜空的所作所为:“抛开去年以及你打人干架打我的事不说,先说今年七,八月份的事哈:七月三号因为祁灼被问话时候那个问话人的态度间题,你把人家的房子给点了,七月四日你嫌新药太苦直接把药给吐了,七月二十三日干脆把新药的配方单给扔了,八月九日和小紫闹矛盾偷跑去面了……”
夜空耸耸肩不可置否,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本质:乖张,恶劣,阴戾。
但如果在姐姐面前,她肯很乖的。
旁边还在翻夜空旧账的赞德不经意间瞥见夜空手心的伤口:"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弄的?“
"刚刚。“夜空面不改色的掏出纸巾擦拭血渍。
“再这样小心我告诉祁灼。"赞德眼眸微眯,掏出一管药膏递给夜空"不用跟我说你有药,据我所知你那管药今天早上刚被你扔进垃圾桶,当然,就算有你也不会涂。你不把伤口再撕开一遍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夜空迟迟没有动作,赞德于脆拉过夜空的手替她涂药,药膏与伤口接触,带来清凉的感觉,伤口很快愈合如初。
夜空忽然开口:“你过来肯定不止是为了这吧?还有什么事快说,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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