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是真的离不开了,只想把他揣在怀里,到哪儿都带着,日日夜夜都待在一处,再不分开才好。
一思及此,他的心就几乎要跳出来,激动万分,教他如何能控制得住呢?
今夜之后,这个人就完完全全名正言顺地属于他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往后再无烦忧。
他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才亲亲他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安心睡去。
酸香扑鼻——陛下,咱俩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刚刚喝了一缸醋,给我喝一口酒。
跟我走吗?走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让我抱一会,太想你了,然后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
“我恨死你了,顾子熹,我恨死你了。”
“可不是吗?在半路等候已久,专门为了打劫雁王殿下。”
附一掌送抵江北,替我丈量伊人衣带可曾宽否?
“子熹,我疼得很,你看我一眼。”
“长庚,我真没力气再去把……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子熹,给了我的东西,不要再从我这收回去。”
“我可以做到,子熹,你让我试试。”
“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让你多保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必这么殚精竭虑,有我呢。
可惜没长得花容月貌,掷果盈车的顾大帅不肯要。
谁要是这时候能给我俩烧饼,我就把谁娶回家。
义父不想你走的远远的,也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做什么,义父就想你能好好的。
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
未知苦处,不信神佛,幸哉,大善。
世间所有愁与怨的消弭,大抵一边靠忘,一边靠将心比心吧。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想来人世间沧桑起伏如疾风骤雨,身外之物终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殚精竭虑,原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虚妄。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恍如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身如萤火,微若腐草。
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
将军有心,可惜是铁铸的。
只要你说一个字,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
“我恨你啊,楚晚宁。我恨死你了。”
“可是,我也只剩你了。”
寂寞巫山殿,飘零无故人。
“对不起啊,墨燃。是师父的错……”
“我也是人啊……也会难过,会痛的。墨燃……我也会痛的。”
西楼帘苇繁花瘦,一夜春风到钱塘。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
前世他是毁灭者。这辈子,他要去做保护者。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西楼帘苇繁花瘦,一夜春风到钱塘。
月白风清处,与君初见时。
贪怨诳杀淫盗掠,是我儒风君子七不可为。
梦醒人间看微雨,江山还似旧温柔。
寂寞巫山殿,飘零无故人。
命中三尺,你难求一尺。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谁知阶前朽尘泥,也曾芳菲四月中。
他把他当作了未来。
段嘉衍能做最能打最狠的Omega,
也能做路星辞最软最乖的Omega。
“因为人只有一个,我怕他跑了。”
“阿也,为什么要脸红?”
想爱人所想,急爱人所急,他要什么,都满足他。
“我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满足,比任何时刻都满足。”
所以大人定要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太过美好,总担心失去。
我不在意死后皮囊完整,我只想让你活下去。
我发誓,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不是不委屈这样的离别和等待。
只是因为。
你也是我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