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鸢被绑在他的身旁,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住,而且上面还有很大的法术痕迹,只是无奈的问。
离仑.“总比绑在笼子里强。”
离仑抚摸裴思鸢的脸颊,像摸珍宝,说实话两人的距离挨得不算远,只要阿鸢轻轻歪头都能倚在他的肩膀处。
笼子...?
裴思鸢一想到自己被关到笼子的场景,还是算了吧,自己虽然是个妖,但本体又不是妖的坐下骑,无法想象。
裴思鸢“也不怕朱厌知道跟你打一架,知道我记忆回来了?”
离仑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很张扬,他的墨发是披着的,像是浑身散发着戾气,只是面对阿鸢才会说几句温柔。
拿了枚白棋思索了半天才放下,现在场景就论旁人所看,估计也会觉得他俩是还认识了很久的人,哦不,妖。
离仑.“刚开始我不确定,可是你被我绑着第一反应不是杀我,还很淡定。”
离仑.“所以我就确定了,我的阿鱼回来了,至于打架你没发现这里很熟悉吗?”
离仑此番所做的想法就是想给他们离心,但是阿鸢总是有力量的支持他们,这可对自己的办法没有任何好处。
裴思鸢“不像是槐江之谷,倒像是缉妖司议事厅。”
裴思鸢这才撇过头看这里的构造,然后才说了这句话,只是看着晕倒的文潇有些着急的站起来却又被摁下。
离仑.“她没事,这不醒了?”
文潇站起来看向离仑,有些皱眉。可在他的示意下也是走过去,走过去就看到了他右侧被绑着的阿鸢。
文潇.“阿鸢!”
文潇眉眼间有些恼怒,毕竟当年在大荒里自己可不少听过他们的故事,但是现在这场景...下意识有些吃味。
离仑又不是真的特别喜欢杀人,并且早些时候在英招那里那是自己向往的生活,只是示意让她坐下,然后说。
离仑.“你别急,先坐。我不会杀你们两个的,你看起来刚才想有话要问我。”
文潇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离仑,况且阿鸢还被他绑着坐下看了那个棋局,手里拿出纸来记录些东西。
裴思鸢“槐树天性易聚戾气,自古以来便被称为鬼树。”
离仑.“是这样的,看来阿鸢知道你想问什么。”
离仑也不管眼前这个人真正想问什么,只是借着看自己的棋局,然后说了一句。文潇边应着边低头记录东西。
文潇.“怪不得书上记录叫槐鬼,这拨浪鼓是何来历?”
离仑本来想给阿鸢发髻插上之前弄的发簪,上面有保命的东西,还有她的杀伤力武器,却没想到这个问题。
离仑.“赵远舟送的,当年阿鱼也知道,她也经历过。”
顺势把武器发簪拿下来,放在那个拨浪鼓的旁边,她经历过所以当年她也有东西,只不过她死了被自己拿了。
裴思鸢“这是你刚才想往我头上插的发簪?”
文潇.“这不像是你能用的东西,这不是简单的发簪吧。”
文潇前半句话其实说的挺委婉的,这明显就是女子的发簪,而后半句话则意思是这怎么可能是个普通发簪。
离仑.“她没用过,你自然也没见过。”
离仑本来在武器上的眼神转移在阿鸢身上,所以这个发簪的主人不说也能知晓是谁了,毕竟文潇不是傻子。
也许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气息,这个发簪竟然真的震动起来,周围飘着淡淡的白光,而离仑竟然丝毫不慌。
离仑.“不会伤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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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