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小久保直子家客厅】
烈焰坚尼好奇地看着脚环上的一缕红色毛线:“这么说起来,这跟毛线是做什么的?”
矢萩惠美解释道:“今天早上太太绑上去的,说是就算逃出去,也能很快认出来。”
毛利兰:“的确很引人注目,狭山先生也说,它是只拖着红色毛线飞的九官鸟。”
乌拉拉双手捧着脸,眼睛闪闪发亮:“哇,拖着红色毛线飞,感觉好有趣,这鸟也太特别啦。”
矢萩惠美露出温和的笑容:“是啊,太太这么做也是怕它走丢后不好找。”
欧趴突然问道:“对了,矢萩小姐,这个家里有很臭的东西吗?”
小久保卫笑道:“如果腌菜算的话,这里倒是有不少喔。因为是我姑姑的嗜好。”
柯南环顾四周,疑惑地说:“可是完全没闻到臭味。”
矢萩惠美:“因为是在地下室腌渍的。”
欧趴:“地下室在哪里?”
……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正百无聊赖地搅拌着咖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矢萩惠美走到客厅角落,掀开一块地毯:“就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柯南快步上前,将地下室的暗门打开。
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涌出,九官鸟惊慌地扑棱着翅膀:“臭到受不了,好吓人的味道!”说完便飞到空中。
柯南盯着地下室入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果然。
欧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是这么回事吗?
九官鸟在空中盘旋一圈,最终落在正在喝咖啡的毛利小五郎手臂上,被他打发走:“没礼貌!”
目暮十三:“看来完全不困嘛。”
矢萩惠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她伸手想要接过九官鸟,却被它灵巧地躲开了。
【小久保直子家客厅】
一道银光闪过,麻醉针精准地射入毛利小五郎的脖颈。
高木涉惊讶地喊道:“警官,毛利先生他……”
目暮十三露出期待的神情:“我等好久了。”
沉睡的小五郎各位,让你们大家久等了。这次案件,案情实在令人费解。毕竟现场这三名嫌疑人,每一位都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不过,实际上其中有一个人,他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成立的。
高木涉你说不在场证明不成立吗?
烈焰坚尼(火之星)那,那个人是谁?
沉睡的小五郎狭山书店的老板,狭山阳太郎先生。
狭山阳太郎脸色骤变:“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的不在场证明不就是由你替我做的吗?”
欧趴(十之星)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根据你说的,你好像有看到拖着红色毛线的九官鸟。
狭山阳太郎:“那又怎么样?”
沉睡的小五郎问题就在这里。小九可是把绑着毛线的脚环,留在派出所逃走的喔。你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看到拖着毛线的九官鸟的?
玛雅(熠之星)对喔,叔叔你好厉害。
狭山阳太郎:“我,我是去医院的路上看到的啊,看到拖着红色毛线飞的九官鸟嘛。”
欧趴(十之星)原来如此,不过你倒是知道得很详细嘛,知道那不是红色的绳子,而是红色的毛线。顺带一提,那条毛线,还是今天早上被害人才为小九系上去的。
狭山阳太郎声音开始发抖:“那只是普通措辞上的问题。”
高木涉可是,欧趴,有人12点55分在绿台车站前面,目击到狭山先生啊。来电记录显示他们通话到1点35分,结束之后,如果他要赶来这里杀害直子女士,又要在医院见到毛利先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沉睡的小五郎但是如果狭山先生在车站,接到被害人的电话的时候,是一边移动一边继续通话的话,是不是就有可能了?被害人在电话里叫他立刻来,他就忠实地遵从这个指示了。
高木涉我懂了,也就是说,通话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抵达这个家了。
目暮十三但是有一点,根据柯南他们的证词,想要从玄关进出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他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
欧趴(十之星)从后门进来的。
目暮十三门应该有上锁才对啊。
欧趴(十之星)替他开门的,正是被害人小久保直子女士。
目暮十三(震惊)你说什么?
欧趴(十之星)证据就是那个花盆。
矢萩惠美:“所以花盆才会在那个地方。”
欧趴(十之星)把他叫到后门的被害人,命令他进来家中的时候,顺便把后门的花盆也一起拿进来。
目暮十三原来如此。
欧趴(十之星)犯案之后要离开就简单了,因为门锁是半自动的,只要按下按键,门就会自动上锁,狭山先生。
狭山阳太郎慌乱地举起打着石膏的右手:“那,可是,你们看,我受伤了,根本用不了惯用手啊,难道不是吗?我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啊,毛利先生,你不也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
沉睡的小五郎没错,而这也正是你的最后一条退路。那么我再重新问你一次,在这个屋子里大喊好臭的,狭山先生,就是你吧?
狭山阳太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沉睡的小五郎聪明的小九,连语调都记起来了。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臭呢,柯南,你在吧?
柯南从毛利小五郎身后探出头:“我在喔,嗯,我知道了,我试试看。”他他快步跑到地下室入口,用力拉开暗门,“成功了。”
沉睡的小五郎换句话说,这个就等于是,可以用单手将人勒毙的机关。
狭山阳太郎终于崩溃,瘫坐在地上:“我一时失去理智……可是我都还钱了,她还不肯善罢甘休,甚至要我在店里贴道歉函……而且还说,要我登报向她道歉,最过分的是要到地下室帮她搅拌腌菜,”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目暮十三走上前,严肃地说:“详细情形到了署里再说吧。”
他示意高木警官给狭山阳太郎戴上手铐。整个客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狭山阳太郎的抽泣声在回荡。